许峥:“都行。”
傅越说:“那我先。”
刚开始玩是很简单的,他们随意抽都行,这个积木塔没那么容易倒塌。
而到了后来,两人每一步都抽得小心翼翼。
到了大厦将倾的时候,许峥屏住呼吸,精准而快速地将低层的一块积木抽了出来。积木塔晃动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维持着。
傅越:“……”
许峥语带笑意:“腐竹,到你了。”
傅越瞪了许峥一眼,然后瞄准了上方的一个积木,伸出手想去抽它。
许峥说:“你抽这个马上就倒了。”
“我知道,我没抽它,我就摸一下。”傅越的手换了个方向,停在了下一块积木边,问:“抽这块会不会倒?”
许峥轻笑道:“你不是学建筑的吗?你应该很清楚啊。”
傅越说:“那、那我不是紧张嘛,一紧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许峥问:“你想赢还是想输?”
赢了许峥不能亲他,输了他不能亲许峥,他都不想。
可赌注是他提的。
傅越抿了抿唇,随手抽了一块积木出来。
积木“哗啦哗啦”地四处散落。
“行吧,你亲我一下。”傅越说。
许峥亲了他的侧脸。
傅越也亲了下许峥的侧脸。
“不是说输了的人一天不能亲吗?”
“我哪有亲你,我就是、我就是用我的嘴唇‘contact’了一下你的脸。”
“那你今天是可以一直‘contact’我?”
“对!我没耍赖。”
耍赖精说自己没耍赖,是一种理直气壮的欲盖弥彰。
游戏和赌注哪有他的腐竹重要,许峥笑着揉了揉耍赖精的脸,把他压在地上细细亲吻。
(三)
傅越不仅很会耍赖,还很会撒娇。
一天,他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食指。伤口不大,也没多疼,但因为许峥在屋里,所以他就大喊着:“哥!哥!我受伤了!”
许峥听到他鬼哭狼嚎的声音,急速赶来。
傅越举着食指,怼到许峥的眼前,说:“看,快看,流了好多血!”
“……”
那根食指上,只有一点血迹,还是傅越故意不洗不擦,等着许峥来才留下来的宝贵血迹。
许峥抓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然后把人带到客厅,用酒精消毒之后,贴好创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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