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纪增长,她也越来越成熟,她没有父母的呵护,比其他人更懂得了生活的不易。
她吃过很多很多的亏,让她从一个父母宠爱,自信跋扈的小千金,变成了一个隐忍温和,情绪不外露,独立自主的人,这其中,不乏更多的磨难。
可也许是上天也包容她,她那段时间,每隔一个礼拜,就会收到一封信。
信的主人就是资助她的那个人。
那人写的一手好字,苍劲有力,笔锋利落,一看就是很有教养,学识渊博的人。
弥悦几乎下意识的,就对这封信的主人产生了仰慕和敬佩,她看完后,就写了封回信。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浅薄,她特地去网上学了花体字的英文,磕磕绊绊的写了一封回信,投到了邮局。
之后的每个月,她会收到来信,她也会回信。
那个人有时候会给她带点礼物。
秋季的某次,他在信里夹了一片枯黄的绿叶,冬季的时候,他在信里夹了一张相片,他那里好大的雪,像是半个人那么高。
弥悦推断他来自北方。
她感觉对方的年纪应该也不是很大,无论是口吻还是语气,都显得很年轻,偶尔还会开两个幽默风趣的玩笑。
弥悦曾经问过他的姓名,但他没肯说。
只是下次再寄信过来的时候,他在信封的下方加了个署名——谷。
弥悦灰暗的高中时期,几乎都是他支撑着自己走过来。
一张张美好的让人产生希冀和希望的相片和文字,一些四季更迭的证明,一些时间流逝的证据,让她那段日子没那么难熬了。
后来,她进了大学,就没再收到他的信。
弥悦后来赚了钱,也把钱包裹在信封里,还了回去。
即使依旧没有回信。
但她心里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内心温柔又良善的人。
陌生人的好意支撑着她独过了漫长的三年。
弥悦从没想过要忘记他。
只是她没想到,居然那么有缘分,她居然和那个人再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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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后面有个休息厅。
弥悦轻手轻脚的打开了休息厅的门,里面昏昧一片,窗帘紧闭,只漏了一个小缝隙,午后灼热的光争先恐后的挣脱进来,照亮了一屋的光景。
淡淡的木质沉香袭来,耳畔响起沉稳的呼吸声。
空调声平缓的往外渗透着凉意,驱散了太阳灼烤带来的热意。
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沙发上的人影。
男人一身黑色的睡袍,懒散的睡在单人床上,他手臂抵着眼睛,腕骨突出,淡青色的脉络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修长的手指耷拉着,指甲修建圆润,右手中指指腹处有薄茧。
他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床单上,睡袍松垮,露出了瘦削的锁骨和线条紧致的胸膛,他的肤色冷白,在空调冷气的氤氲下,有些失了血色,雾蒙蒙的。
被子盖了一半,他露在外的鼻骨高挺,薄唇浅抿着,唇色自带着淡淡的殷红。
活色生香的睡美人!
这是弥悦脑海中崩出的第一个想法。
她吞了吞口水,蹑手蹑脚的,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挪到了他的床旁。
她蹲下身子,咬着唇,眼底划过一丝奸商般的狡黠神色,嘴角忍不住翘起。
美男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
谁不占便宜谁是傻子!
何况他还是她的正牌老公。
名正言顺的好吗!!
弥悦大着胆子,将指尖覆盖在他因呼吸而缓慢起伏的腹部。
咸猪手不安分的摸了几下。
呜,手感真好!
居然是她的男人,hiahiahia!!!
弥·流氓·悦正在享受着苏美人极致的身材,她没注意到身前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眼睫覆盖而下,看着身侧作乱的女人。
弥悦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手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一阵天旋地转,她狠狠的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双手手腕被男人用一只手握住,反扣在腰后。
她整个人丧失了反抗能力,像一个被拎主脖子挂肉的小猫,老老实实的被人掌控。
苏怀谷的腿抵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就着这么一个暧昧的姿势,她被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