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麻花睡得正香,梦见大果冻吊在树上摇晃,就等着他跳起来,一口咬住,就可以吃上大果冻了,突然间,大果冻一下变成了小鱼那张惨白的人脸。
麻花瞬间食欲全无。
“麻花,布洛芬呢?快衔过来,我肚子好疼。”
从第一次来月经到今天,这是小鱼第一次疼得这么厉害,肚子里好像有一台洗衣机,在不停地搅拌。
她痛到无法入睡,已经痛到发过了一次吐,实在痛到受不了,她进入麻花的梦里幻化成人,让麻花把布洛芬赶快送来。
这狐狸精,之前嘴硬说不需要吃布洛芬,还说流着血战斗都能成为NO1。
痛经让这一头动不动就揍人的狐狸精变得无比脆弱。
“喂喂喂,冯银溪。”麻花跳到睡在沙发上的冯银溪胸前,用爪子抽起他的脸。
“快醒醒,冯银溪。”
冯银溪从深睡中醒来,艰难一睁眼,一盒布洛芬就盖住了他的眼。
“鱼姐痛经,你给她送去。”
麻花留下药和话,就从冯银溪身上跳下来,小跑回了房间里睡觉。
冯银溪想道,自己送药和麻花送药有什么区别?
这头公狐狸既然都来客厅了,离主卧只有几步,只要再走几步就可以去主卧给狐狸姐姐送药了,何必还要来指使自己,狐狸姐姐都不待见自己,腼着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这不好吧。
心中牢骚四起,但冯银溪还是倒了水,拿上药去找狐狸姐姐了。
冯银溪敲门,小鱼趴在床上痛到没了力气,气若游丝:“进。”、
看见进门送药的是冯银溪,小鱼摆了一下狐狸尾巴,又觉得肚子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怎么是你?”
“麻花叫我来的。”冯银溪剥了一粒药放在手心,对小鱼说道,“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