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小鱼推开麻花,将炮火对准了冯银溪。
这狗东西还敢威胁了?
冯银溪根本就没有一秒的犹豫,对着这头红狐狸跪了下来:“求你们别打了。”
不看见他还好,一看见他,小鱼比看见学狗叫的麻花还要想掐死这个男人。
知不知道她很想做爱,知不知道做爱遇上了处男,就宛如被太监强奸了,有那东西和没那东西都没区别。
好不容易等到爽歪歪的打桩机出差归来,结果激情时刻,小鱼无意摸到自己头顶冒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冲去洗手间反锁了门一看,内裤上那抹新鲜的血是导致她崩溃的源头。
月经提前来了——
啊!啊!啊!
小鱼内心嘶声力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遇上处男就够晦气了,居然提前来了月经!
“去你爹的!”
小鱼将怒气转移到冯银溪身上,准备重拳出击把他打到嗷嗷叫。
出第一拳时,冯银溪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有惊无险地避开了。
出第二拳时,小鱼的腹部突然传来剧烈疼痛。
她四肢犹如退化僵硬,渐渐趴了下来,两只竖起的狐狸耳朵放下来向后撅,秒变飞机耳。
可恶,被一种叫痛经的魔法给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