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花好似和他的处境一样,那个男人一回来,他们就不得接近小鱼了。
“回来了啊,今晚我们吃什么?我想吃炸鸡喝奶茶,你点两盒黄油原味双拼炸鸡,再点三袋子弟牌的黄瓜味薯片,六个蛋挞,三个甜甜圈。”
不受鱼姐管束的日子里,麻花想要尽情地吃,尽情地看鱼姐不爱看的抗日剧。
冯银溪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翻了一个滚,痛苦地说道:“他回来了,我就不能去找小鱼了。”
他?
麻花都是想了一下,才明白冯银溪说的‘他’是指孙津瑜。
麻花站了起来,狐狸眼微眯,甩着狐狸大尾巴走到了冯银溪身边,俯身在冯银溪耳边,轻声说道:“那个男人凌晨就回来了,现在和她估计把床都doi烂了。”
稚声男童音犹如魔鬼,冯银溪哀嚎了一声,
“鱼姐今天没上班,姓孙的今天也没上班,你猜他们截止现在,做了多少次?”
又一个魔鬼问题钻进了冯银溪耳朵里。
这下,冯银溪连哀嚎都嚎不出来了,眼中有了热泪在打转。
“肯定不止一次,姓孙的,也不会秒射。”
这比杀人还要诛心,冯银溪彻底被麻花的三句话伤到体无完肤,躺在沙发上,酝酿起哭意。
麻花用两只前爪在沙发上刨了刨,又在沙发上弹跳起来,然后自转了一个圈,幸灾乐祸用鼻头拱了拱冯银溪,从用电视上学来的蹩脚港台腔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冯银溪的眼泪花儿从脸上砸落下来时,门外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
叮——
电子密码锁解开,门打开,一头皮毛被雨淋湿的红狐狸出现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