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按住她的腕部,示意她先别紧张。
“我现在没法冷静,”许南汐一把甩开他的手,焦虑的心情使得那张本就冷艳的脸更加锋利,“到底出什么事了?”
“傅廷宴前几天在万海码头出了一批货,上报的是古董文物……”
“那实际出的是什么?”她打断他的话,鲜少有这么焦躁不安的时候,“毒品吗?”
“不是毒品。”林泽摇摇头,“他母亲早些年死于吸毒,所以他不碰这玩意,出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消息暂时还封锁着没有公开,但我们猜测可能是军火……”
军火。
许南汐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有根弦断了。
走私军火的罪名她清楚,最轻的处罚也得三年以上,最严重的得判无期。
“那傅廷宴呢,抓起来没有?”
“如果抓起来周局怎么可能出事?”林泽叹了口气,“我们手里没证据,根本没法去逮人,现在军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南汐抬起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她昨晚做了噩梦本就没有睡好,这会儿头都快炸了。
平常码头走私点古玩烟丝,只要打点到位,海关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但毒品和军火不一样,尤其是后者,一旦出了问题,官场上一栽一大片。
林泽也是满脸忧愁,“周局自打上任以来,还是第一次摊上这种事,省厅要是追究下来,他是局长,肯定责任最大。”
他说完见她脸色发白,又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你先别担心,周局在省厅那边也有认识的人,没准会帮他一把呢。”
“不可能的。”
许南汐神情麻木的回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