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汐感觉自己已经被他逼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来这里找他的目的很简单,为的不过是拿回自己文胸上的吊坠,以防他将东西交到周尉迟手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可事情是怎么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失去一切主动权,彻彻底底的受制于人、为人鱼肉。
傅廷宴往前挺了挺腰,粗壮而密布青筋的柱身在她腿间跳动了下,圆钝坚硬的龟头抵得更紧。
那种想要插进去的冲动和欲望,使得他所有的理智摧枯拉朽。
他握住那根硬挺火热的根部,在她湿热的洞口拍打扣抽了几下。
许南汐没有再求饶,也没有再反抗。
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无所畏惧的性子,上次在车里她侥幸逃脱,不是因为他有所顾忌或是心慈手软,只是因为其他的意外情况。
但意外情况不是每次都有的。
就像这次,她明明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找他,是她的错。
傅廷宴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他往前挺身,圆润光滑的龟头破开她紧窄濡湿的穴口,然后一点点的顶进去。
“嗯……”
她被他顶得身体颤了颤,两道秀气的眉头几乎拧成死结。
嫩穴内的褶皱被他粗壮的性器撑开,足足空虚了六年的地方被人以这种强势的姿态贯穿,说没有一点痛意是假的。
可她疼到脸色都白了,却硬是咬着牙没有喊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