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观察细微,那朕还有何处敏感?”我看了安乐一眼,她眉眼含情,嘴角上翘,看来是被我哄好了。
我视线下滑看到五爪金龙那里,咽了咽口水。
“嗯?爱卿看朕此处,是否这里也敏感呢?”
我颔首表示同意。
安乐却轻微摇头:“口说无凭,爱卿怎么证明给朕看?”
“那……臣只有冒犯了。”
“朕,今夜怒你无罪。”
我推开银壶杯盏,将安乐抱起放于石桌上,紫藤花垂的太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拂开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或许是贡酒劲大,或许是安乐的嘴太甜,我搂着她吻了很久,以往她早就双腿缠腰,自解罗衫,与我欢愉,可今晚,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我为所欲为,不予进攻。
双唇分开,安乐舌尖沿着嘴唇舔舐一圈,笑道:“朕这里可不敏感。”
我当然知晓,安乐最敏感的,也是最美的,就是她那双乳儿,浑圆如玉,乳尖如红花点缀,漂亮极了,每每含住那里,她便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一边嗔怪,一边口齿不清地唤着相公夫君,要是下面再狠一点,她便比发春的猫儿还叫的浪。每每令我不能自持,她也知晓,我对她那羊脂白玉的乳房,视为珍宝,若我无意,她便裸露上半身,手托乳儿,压在我身上,给我喂奶。
我解开安乐的衣襟,如愿看到那对雪白淫兔,刚准备以口舌侍弄,就听安乐说:“怎么?爱卿就这点本事?一年如一日,没些个新招数?”
我看着她挑衅眯眼,瞬间口舌干燥,左顾右盼看到地上的银壶,便捡起来,“请陛下赐酒。”
安乐颔首:“那朕就赏爱卿美酒。”
我将安乐上半身褪尽,将美酒沿着她的锁骨,乳头,一直浇到肚脐,在细细舔舐,边吻边舔边咬中,我的手指抚过安乐的温热的肉体,晚风轻拂,她的体香杂夹着酒味让我迷醉,我舔完美酒,张嘴便含住红缨乳珠,牙齿细细研磨间,安乐呼吸骤然乱了,她止不住情动:“阿俪~”
“安乐,我的好安乐。”
“阿俪,我的阿俪~”
我咬着安乐的肩膀,腾出手来,褪下她的内里,将她拉近我,往花穴摸去,那里早已一片湿润,便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扩张,刚并入二指,安乐的瞳孔即刻涣散,张着殷红嘴唇,口中还有一点丁香舌。
我轻轻抽插起来,她便骤然起身,十指插入我的发间。
“陛下,怎的恍惚起来?”我看着她情动,调笑道。
安乐的黑眸轻轻滑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呼吸凌乱,只得好生侍候,抚弄揉按。
“朕想起与爱卿的新婚之夜,不禁恍惚,那夜爱卿如初生牛犊,只知蛮干,那器物顶的我生疼,可爱卿身上却香的很,嘴是又甜又软,手也如玉般温润温柔,又是仙君临凡模样,让朕喜爱难耐,到后来,朕爽的云里雾里,便任由爱卿胡作非为了。”
“陛下说的可是这般?”我拉过安乐的双腿,托着她的臀部,将玉势挤了进去,安乐顿时出不了声,等我慢慢将它整根插入,安乐才玉臂反撑石桌,仰头止不住喘息,我卡着她的腰,轻轻往前抽送了一下,她的双乳便如海浪般荡了一下,糜艳之极。
我看着她情迷意乱,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我缓缓而入,轻轻摩擦,安乐只张口喘息,等她缓了过来,睫毛微闪,“阿俪,这器具有些不同……”
“陛下英明,此乃新定做的,是陛下想要的镶金带银的玉势,纹理也是龙图腾,等会沾满您的龙液,我再供起来……”
“你!竟敢奚落朕!大胆……啊……啊……啊……轻点!”安乐不觉惊呼,头上龙尾凤摇松落,掉落在地压在紫藤花上。
我顶弄研磨的重了些,她便受不住了,三个月来都是她弄我,想必好久没被这般侍弄,有些不适应,我扶着安乐,她双腿缠着我的腰,我抱着她坐到石凳上,她被我整根贯穿,即刻弓起身子,腿下颤抖,可也不示弱,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挺起双乳,偏生不让我含住,而是那乳尖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给我喂奶。
我不得趣,有些怒,把努力把她下压,使劲往上,疾风骤雨般猛地抽插,她被我顶的失魂,发髻全部松散,前胸乳儿上的碎发,随着喘息微微晃动。
“陛下,可觉得臣侍候周到。”
安乐身下水流如注,乳珠坚硬,但仍然不松口,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晃动肩膀,那莹白的乳房便如同起舞般,乳尖轻轻扫过我的嘴唇,
“朕听闻巫山云雨,可爱卿只说共赴巫山,却不见云雨,朕觉得有些不妥。”
“陛下英明,那臣便给陛下身体力行地演示何为云雨。”说完,我将安乐抱起压在冰冷的石桌上,高高抬起她的臀部,疾风骤雨般抽弄起来,我一边换着角度找安乐的敏感点,不同方外的抽送,另一只手撵着她的下面的阴蒂花蕊,安乐眼尾扫了我一下,眉头紧锁。
我看着她此番靡靡之态,神智全无,只想着怎么把她肏死在这石桌之上。
我越插越狠,她腰间无力迎合,口中满是欢愉的浪叫,尾调拖得长了些,最后哑着嗓子,托着双乳往我嘴里送,嘴里迷迷糊糊地唤着我的名字,一会阿俪,一会夫君,一会相公。
恍惚间,我想起了新婚那夜,觉得可笑。压着公主,哪里算是压着大棠的国土,压着的这九五之尊,真龙天子,才是压着的就是整个大棠,才是压着大棠国土。
以何为尊?以天为尊,凭何为贵,登天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