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
我俩又是同时出声,她莞尔一笑,撩起袖子给我看。
那镯子是云晨从西域胡商那里买来的,也不贵重,就是图个新鲜,上面坠着两个铃铛,铃音清脆,上面刻着一些边陲小国的民族图案。
我看着她红了脸,我也红了脖子,然后不自在的坐在旁边。
“是不是……不合胃口?”安乐摸着铃铛,小心翼翼地问我。
“还行。”我看着她好像有些失落,又连忙补充:“挺好的。”
同时女子,安乐从刚进门的期待而后到刚才的失落,我隐约好像猜到了。
“这可是……”你做的?
“嗯。”安乐手指摩擦着手镯。“昨……昨夜……”
我不知为何紧张,吓得一把抓起安乐的手,她瑟缩地叫了一声疼,我看着她,翻开她的手心,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刀伤和烫伤以及小水泡。
她看着我,别过脸。
“可有上药?”
“嗯。”
“太医怎么说?”
“没唤太医。”
“为何不传召?”
“丢人。”
“这可是你第一次下厨?”
“嗯。”
“你可心悦我?”
“嗯。”
回答完,公主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焦急地想抽回手,我抓住手腕不放,吻了吻她的掌心,看着她的眼睛,感觉此生从未如此严肃认真。
“我心悦你,不问过往,只求从此烟雨落京都,二人撑伞到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