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女人善变,也不能善变到这种程度吧?
可我还来不及想有什么不对,她便直接扑到我身上,抬起屁股坐在我腿上,触发了我的器具,又硬的翘了起来,我的手指还在她的花穴里,她便一只手开始胡乱地摸我,一只手隔着衣物给我上下撸。
我懵了好一会,才发现不对劲。
安乐这是中药了?
不对,谁敢给公主下药。
我吹了声口哨,这是唤云三的口哨,可我刚吹,就听见房梁之上传来声音。
“郎君,我在上面。”我往上看去,云三这家伙还拿支笔冲我挥手。
“你!在!做!甚?!”
“郎君你继续,那家伙我已经藏在后山了,也给丫鬟下人们通报了,他们不会来打扰你的好事。”
“我!在!问!你!在!做!甚?!”
“哦。”云三舔了舔笔尖:“我在画春宫图啊,为《霸道公主女驸马》配插图,郎君莫要在意,继续继续。”
“给我滚下来!”
云三瘪了瘪嘴,把砖瓦盖好,翻身下楼,打开门进来了。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云三转过身,“是,郎君。”
安乐不满我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开始扒我的衣服,扯开我的内衬,一口咬在我的肩颈上,细细撵磨,一边自己晃着腰,我无奈只好一手搂着她,以免她摔倒,一手慢慢抽插,只感觉汁水四溅。
心中再次感叹道,我老婆真是极品。
“说吧。”
“说什么?”
“云三,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云三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此乃宫中秘闻,当时知道的人都已经处死了,我是唯一的活口。”
“嗯。”我一边听着,一边抚摸着安乐的后背,下面的手指慢慢抽插,我刚剪指甲没多久,还长了一点出来,不敢弄太快,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