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翎满意轻笑:“聪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他,那元肯定会出手的,不可能任由他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本人不行,才会借助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力的人去达成目的。”
“这...这...”
云屹坐立难安:“她不会是回廊里的人,不可能的!”
“你别着急,现在不是把吊坠拿来了嘛,是或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
“可!可万一...”
赤翎站起,整理自己一头红发:“所以我等会要去见个人。”
云屹慌张起身将他拉住:“你疯了!私自见他你会被!”
“没事,我自有办法。现在先去找她吧,先把事情弄明白。”
三人在客厅端坐。
白慢慢被云屹软磨硬泡,终于是下了楼。
她看着两人,又看着吊坠,云里雾里不知什么情况。
“你带上看看好不好看。”
云屹拿着吊坠,笑得灿烂。
“你俩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他点头。
“闲的没事干是吧?!你们没事我还有事呢!”
她一阵无语,站起身就要上楼。
可赤翎却紧接着道:“不要就不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有人不懂欣赏。”
激将法屡试不爽。
白慢慢立马转身:“谁不懂欣赏了!好看也就算了,这吊坠脏兮兮的有什么好的?”
“是吗?”
赤翎拉过云屹的手臂,将袖子拉上来,露出上面不知何时挂上的伤口。
那伤口正在泊泊冒血,深可见骨。
“可惜了云屹为了拿到这个东西,伤成这样。”
说着,他渐渐大舌头起来。
不多时,便皱着眉捂着住口鼻,看起来有些痛苦。
云屹痛苦的憋着坏笑,忍着不敢破功。
白慢慢看到伤口,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犹犹豫豫间见云屹龇牙咧嘴的样子,这才将吊坠拿了过来。
“带就带,别拿苦肉计激我。”
两人瞧着草绳缓缓套入脖颈。
专注着屏息凝神。
直到上面的白色的荧光过度成粉色时,都能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白慢慢狐疑的打量着他们:“你俩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衣襟凌乱,乳沟在石头下若隐若现,立马就火冒三丈起来。
“都是一群臭流氓!!”
楼道奔跑的咚咚声被大力关上的门终止。
云屹看看赤翎。
赤翎又看看他。
异口同声。
“是另一个!”
“是另一个人...”
云屹哭丧着脸:“这下怎么办。”
赤翎颓废地往沙发靠背一躺:“算了,只要知道不是他就行。至于到底是谁,完后再说吧。”
云屹也往后一瘫:“只要不是他,我也放心了。”
“啧,别靠近我!”
“这沙发就这么大!要嫌弃你滚开!”
“我躺在这里没人敢说,就你话多?诶!你起来,我羽衣都皱了!”
“谁规定沙发就一定是你的了!去去去,一边去!”
“这是我的地盘,我用沙发时间最长,自然就是我的。”
“老东西!不要脸!”
“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皮痒了是吧?”
“又想打架是吧!”
“怕你打不过。”
“来啊!”
“来就来。”
两人又房内追逐起来。
楼上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几本书应声飞下。
“你俩有完没完了!!出去打!!!”
两人被去驱赶出门。
良久。
赤翎拍了拍身上的冰渣:“懒得跟你动手了,我走了。”
云屹揉着自己红肿的脸:“下手真狠啊你...诶!等等!”
他回头:“怎么?”
“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的灵力分出去好进那个阵法吧?”
“你当我是你?把自己的灵力藏起来好耍小把戏,我不屑于做。”
“那你怎么进去?那个阵法可是元...”
“嘘!你这嘴巴怎么这么直。”
赤翎一跃而上:“总之在我回来之前,别再叫它的名字,不然你和我都要遭殃。”
云屹:“你能找到他吗?”
“别忘了我是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