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吞吐着问酒艺术品般的右手,私密处恋恋不舍地含紧了骨节又慢慢与骨节分开。湿软的穴肉仿佛一滩水,溶在问酒温柔的动作中。
“我想看。”益易想看一看那只手在穴里出入的样子,即使这会让他羞赧。
问酒也不把拳头抽出,扣着益易的肩头施力,让他正面朝上。拳头一下狠狠摩擦过穴肉,被旋转的身体经受这样的刺激,一下情动。
双乳和阴茎高挺着,益易慌乱地抓住床单,轻轻喘气:“哈啊……慢、慢点……”
他见着那只过于完美的手在自己的穴里进进出出,一时被耻意击中,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脸颊发烫,乳头也胀大几分,阴茎更硬。
敏感处被问酒反复碾过,一阵阵微弱的电流顺着脊髓直冲头顶,益易忍不住溢出甜腻的呻吟,舒爽到没边儿了。
拳头插入又抽出,有时手指会在穴内轻轻展开,偶尔恶意按揉两下他敏感的嫩肉。问酒总能激得益易微微打颤,就像一只被淋湿羽毛的小雏鸟。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后穴颇为艰涩地吞吐,可实际上动作无比顺畅,而且问酒的手法很专业,刺激得益易情欲高涨。
益易完全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撩拨到了,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盯着问酒的手看,难道仅仅是因为好看吗?
他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也许是因为问酒的每个动作他都是喜欢的,性事上也不如何苛待他,他们做爱总是愉悦而持久,如同奏响经典乐章,流畅自然且令人格外享受。
益易贴着问酒的胸膛,搂着问酒的脖子换了个姿势,他把头埋在问酒的肩头,有时候做得激烈了便用牙齿抵着人肩膀。
他仿佛磨牙吮血的初生虎崽,也不真咬,只是露出一口坚硬的牙齿,龇牙咧嘴地意思意思。
事后的清理一直是问酒负责的,益易往人身上一躺,腿一伸,不动了。
益易偷瞄问酒的表情,总觉得有些像饱经沧桑的老先生,他兀地没憋住笑出声了。
完了!
益易马上一改脸色,低眉顺眼地伸手帮问酒捏肩,敷衍了两下,又乖巧地用头去蹭问酒的手。
问酒捏他脸:“想什么呢?”
“像帅气的老先生。”益易诚实道。还是历经磨难的那种老先生。
问酒乐了,来回揉搓着益易的脸颊肉,把那张漂亮脸蛋当白面团捏。
“明天拍封面,轻点轻点轻点。”益易嘴上是这么说的,把脸往问酒手边送。
问酒换了个地方捏,小孩脸通红,不说话了。
小地灯在一旁啧啧称奇,问酒耍流氓都如此一本正经。
益易去吻问酒的唇,柔软的唇瓣相接,仿佛被铺天盖地的火雨所点燃的枯草,热情猛烈地燃烧,最炽热的欢喜一概藏在唇间。
他牵着问酒的手,光明正大地亲了又亲、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