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欣赏益易的痛苦神情,实则是因为细致入微的观察能确保益易不会发生意外,如果发生了,问酒也能第一时间处理。
着实是一个费心费力的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益易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尤为吃力,他好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像披头散发的疯子那样扯着喉咙,发泄现在所的承受极端痛苦。
他想归想,实际依然保持着极小的音量。
面对光、梦之类的东西,往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说起来真的很轻巧,但做起来不仅累,一时间还看不见成果。
益易求过饶也缩过手,怕过痛过,唯独没有在这件事上掉过链子。
他慢慢地吐字,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问酒的名字,益易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头,视野盲区里手背上数道筋骤然突出,太过用力以至于小臂都瞬间收紧。
好疼……
益易一直在等结束。
肉体承受的负担如同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心跳砰砰的,身体也不如往常那样能控制到静止不动。
纯粹的疼痛最是难熬。
益易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呼吸都不完整,疼得一阵抽搐,只得一下一下急促地吸着气。
他没哭,看着一副快要落泪的委屈样子,实际离哭出来还有一大段距离。
挨了这么久的打,怎么可能没点长进,抗刑能力也是可以锻炼的。
只是益易不是天生皮糙肉厚的选手,被打自然会疼,敏感部位被蹂躏就会更疼,该受的苦不带半点少的。
他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变形,避免不了身体轻微发抖,毕竟,真的痛。
益易望着问酒,叁天,又要过去一天了。
他甚至想,痛苦的时间这样漫长,那是不是可以多看一会儿问酒。听说痛楚会让人记忆深刻,他是不是可以把这个人刻进脑海里珍藏。
就像问酒刻碟那样。
益易走神了,脑子一团乱麻,混沌着、搅着乌七八糟的东西。
问酒也知道益易正走神,他没有选择施加痛苦来把人唤醒,而是向益易的方向迈了一步,守在小孩身边。
益易自己突然抖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先前居然在发呆,下意识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只是他对上问酒平静的目光,心里渐渐松了一口气,旋即感受着尿道控制器的威力,又慌乱地从肺里挤出一口气。
疼死了!
薄弱的甬道被残暴的仪器生生撑开,他强忍着随着时间寸进的痛苦,一分不少地捱到了下班时间。
他心急火燎地扑向问酒,就像喜欢玩水的狗狗欢腾地扑向大海。
问酒仔细检查他的伤口,手上捏着益易的阴茎,反复确认没事后这才低头亲吻小偶像的额头。
“放开一下。”益易脸红透,是不是少了一个动作。
问酒松开手里的阴茎,搂着他的腰,流畅的背部线条如同出自巅峰时期古希腊雕塑家之手的至高杰作。
最初水流冲刷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摸得着的改变,一段时间后塑形效果肉眼可见,耐力也较以往更为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