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其实很吃力,喉管先是被抵着,然后感受着那里一寸一寸被慢慢捅开,这是他自己主动的,所以尽管特别不适,他也没有停。
阴茎硬得像铁,加上稍高的温度炙烤着脆弱的喉管,每做一次深喉,益易双腿就绞紧一次。
由于是跪姿,他一俯身塌腰,嫣红的屁股就自然翘高,两瓣臀肉上赶着似的,暴露在问酒的视野里。
问酒目光闪烁,紧接着恢复原状,他克制住想在益易屁股上施虐的欲望,沉静地坐在沙发上。
益易的口交技术是问酒教过最差的,毕竟才练过几次,但是这完全不影响问酒的阴茎又热又硬,亢奋到极点。
这可是问酒的小偶像,也是住在他心里的人。现在这位就跪在他的膝下,在认真地为他口交,用唱歌的喉咙容纳他的阴茎。
问酒的呼吸突然变浅,益易松了一口气,腮帮子酸得不行,问酒终于要射了。
这玩意真的难伺候。不论是大小还是持续时间,都让益易的舌头和腮帮疲倦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齿,生怕在最后关头出岔子,那副专注的神情相当可爱。
问酒射了出来,精液涌了出来,落在益易的腔体里,温度和体温相当。
“吐出来。”问酒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益易忍不住含着精液去找问酒的眼睛。
他把精液吐出来,正准备抬手抹一下嘴角,问酒先他一步帮他把脸上和唇边的白浊擦干净。
益易下意识摸了摸喉咙,好像他设想的剧情都没有发生。例如问酒拽着他的头发突然发力往胯间一按,又例如掌着他的脖子往阴茎上扣,再例如强行捂着他的嘴逼着他吞精。
什么都没有。
罕见的,他笑逐颜开地抱住问酒,心里宛如飘着一朵棉花糖做的云,甜的软的,乃至有些齁嗓子。
益易慢慢地攀上问酒的脖子,也不管伤口被压住的疼痛,赤身跨坐在问酒身上。
他伏在问酒的肩头,呼出的气直往人耳朵里钻,动作非常自然,没有半点勾引的样子。
问酒伸出一只手,覆在益易的背上,另一只手则搂着他的腰,恰好停在益易的痒痒肉上不动了。
他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腰间敏感得要命,自己无意间碰到都会左躲右闪,更别提是问酒把手放在上面。
腰间的感知立刻被放大,益易只觉得那块皮肤瘙痒难忍,稍微挪了挪腰,心念电转之间又立即贴了回去。
问酒把手拿开,转而去捏益易的耳垂。
空气似乎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黄果兰树枝头上孤零零的小麻雀用翅膀扇了扇鼻子,噫!
小麻雀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远处树上的一只独身燕听后,立刻振翅高飞,有情侣,告辞。
问酒坐在草坪上,益易坐在问酒身上,他们抱在一起看落日余晖、夕阳西下。
和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益易靠着问酒,禁不住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们逐渐被拉长的影子重迭在一起,阴影又黑又浓,像某人头发、眉毛、眼睫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