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进了门就去找问酒。
他俩又抱在一起,熟练得不像话。
益易在问酒的肩头轻声说:“谢谢。”好听声音顺着耳朵一路传到问酒心里。
问酒摸了摸小孩的手臂内侧,说道:“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
一夜无话。益易正在咀嚼消息,他平日里对有钱的概念太过抽象,不去车库就不会想起停得满满当当的豪车,但今天出门的阵仗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富有二字是怎么写的。
直到早起练完声,他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周末这么好的天气,不做爱真的可惜了。
益易感觉自己无比堕落,然而回忆起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想法好像不算什么。
有了想法他就立刻行动,于是伸手去解问酒的皮带,他一边红着脸一边往卧室走。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表情极为严肃,益易转过头问道:“我这是媚粉吧?”
问酒听笑了,看着益易的眼睛:“是啊。”
不管了。
益易急切地去解问酒的扣子,他自己躺在床上,脸都红透了,还认真地说:
“我不是为了报答你才这样的。”
“知道了,崽。”
尽管问酒之后一句话没讲,但从手指的动作来看,前戏是做足了的。
手指缓缓地揉着益易的乳头,那里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了,胀大后的手感明显不同,硬着的乳粒先是被摁下去,然后指腹看似冷酷地辗磨着,但益易的阴茎却在刺激下逐渐抬头。
益易挺着胸,把乳头送到问酒的手边,方便自己被玩弄。
轻轻地拉扯两下之后,乳头愈发变硬,甚至胀得他隐隐发疼。
他干脆叫了起来,一旦开了个头,难耐的声音就停不下来:“啊……唔……嗯——哈啊、嗯……”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数次满意的轻叹,益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然而着急是没用的,问酒还在为他做润滑。像是故意的,手指在穴口打圈,这才不徐不疾地探进去,扩张细致到益易都觉得繁琐。小孩压抑着心间的欲火,虽然身体很热,但他耐心地等着,嘴里的呻吟难以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像是讨食的狗狗发出的低声呜咽。
最后几乎是哭着被肏进去的。
益易一下不说话了,如同被肏得直接噎住,性器慢慢顶开了他。这次反而没有哭,眼泪就蓄在眼眶里。
他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手指抓紧床单深深地吐气,情绪渐渐平缓,手指也跟着放松下来。
问酒当然停了一停,等着益易完全容纳了他的尺寸才开始动。
益易倍感吃力,他压抑着叫声,低低地喘息着。交合处像问酒与他十指相扣那般紧密,贴着黏着,连空气都一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