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迷茫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我没哭吧。”他反应过来,一低头,眼泪掉在了地上。
原来我刚刚眨眼是在哭吗?
问酒有那么一刻和记忆里那位老师的身影重迭了。
人,不是应该越来越坚强吗?为什么感觉自己变脆弱了。
益易擦着眼泪,稍微有点不解。
他望着问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半晌,他的声音响起,宛如雪山蜿蜒而下的清泉:“你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幼儿园老师。”
益易顿了顿,接着说:“然后我就哭了。”这么描述下来,他自己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问酒却听懂了,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道:“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哭泣是极有用的情感宣泄,哭出来比哭不出来的情况好得多。问酒作为前调教师深谙其道。
益易休息够了,便主动跪坐好。比那给黎姓女子献宝的刀修还要积极。
再次含入仿生道具,他较之前更为平静。
只是这一次,嘴里的东西动静变大了。是益易再怎么适应都会害怕的强制深喉。
他不是天然恐惧,只是牵扯到颈部的发声部位,他根本无法不担心。
那颗心一直吊着,惴惴不安的,担惊受怕的模样活像受了伤的小鹿。
平心而论,深喉的生理痛苦远小于各类鞭打,但心理上的压力是无法比拟的。
喉管被强行塞入粗壮的仿生阴茎,用他最在意的部位艰难地吞吐着、一丝不苟地服侍着。
益易双腿都绷紧了,他尽力张大嘴巴,用喉咙容纳着可怖的尺寸,浑身上下都没有大动作。
他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就怕伤到嗓子。
益易调整呼吸,全心全意地迎合仿生阴茎的入侵,担心本能的抵抗让自己后悔一生。
这个是不讲道理的机器,只能顺着来。
他绝望地感受着茎身的坚定深入,缓慢而持久,好似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酷刑。
一次,一次,又一次。
深喉的次数逐渐上攀,益易的心也跟着加速跳动。
他用余光瞄了眼时间,所幸就快下班。
心跳也渐渐恢复为平常的速度,益易忍着酸痛的脸部肌肉,跪坐的姿态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过于害怕,他分外努力,所以也完成得很好。
益易眼睁睁看着时间到了叁点半,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下班!
问酒取出仿生用品的下一秒,益易就跟着长舒一口气。
他在问酒怀里待着,除了脸酸、残余了些恶心感,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益易习惯性地全盘接受问酒传来的温暖。
不论是亲在额头上的浅浅一吻,还是手指贴在皮肤上的用心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