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觉得人就是贱。平常怕被打,现在又上赶着想挨。
他靠着问酒喘息,笑得太累了,得想个法子。
他趁着休息时间快结束,学着二十叁那样爬行,叼起一根看起来软乎乎的粉色猫爪拍,轻轻放到问酒手里。
做完这些,益易恬静地跪在问酒面前,等待发落的模样竟有些可爱。
问酒拿着拍子,硅胶材质看起来像狗尾巴草左摇右晃的。
益易不知道问酒要往哪儿打,但愿益生菌能看在偶像这么积极的份上多蒙一层滤镜吧。
问酒这边还真没什么滤镜加持,硬要说有的话,变态心思多了太多。他冷漠地看了一眼益易的手。
益易极伶俐地抬起上午被打得肿高的手,暂时别管疼不疼,先把态度摆正。
等真见着问酒挥着皮拍子,他还是吓得心里紧。
但拍子落在了别处,落在了益易的阴茎上。有点疼,更多的是扩散到全身的刺激。
这一下角度刁钻又精准无误,益易又热又难耐,阴茎被打得逐渐充血勃起。
挨了拍子,他立刻把手收回去,老老实实背在身后,挺直脊背。
他显然期待着问酒的下一次拍打。
没两下,如同刚破土而出的豆芽,乳头也立了起来。
疼痛尚可以承受,高涨的情欲却没那么好打发。
他慢慢地低吟出声,似猫挠般的细碎呻吟媚到极点。音色加持之下,更是闻者伤肾,听者落精。
随着拍子不断落下,益易面色潮红,呼吸尤为急促。
恰到好处的疼痛与刺激席卷着他纷纷的情欲,他宛若在金光粼粼的潮涌中上下起伏。
硬久了,他感觉睾丸有发疼的征兆,随着时间流逝,下腹部跟着痛了起来。
长时间地受刺激,益易有些受不住了,身体各处都是经久不散的胀痛感。
他小腿肚和大腿根的肌肉都紧缩着,嘴唇自然分开,不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嗟叹声。
益易保持着自己微末的理智,颤声问:“可以吗?”他还是记得问酒的话,每一句都记得。生活挺不讲道理的,自己再小心翼翼也总因为别人的欲望导致各种事情发生。
问酒喜愠不形于色道:“射吧。”
他隐忍地喘着,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从顶端冒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大腿上,有的顺着阴茎边缘滑下,精液到处都是。
问酒沾了精液,抹在益易的双乳上,收手时还戏谑地拧了一把。
时间卡得刚好,他们下班了。
问酒抱着益易,郑重地亲吻他发烫的脸颊。
不得不承认,益易自己爽到了,爽到毛孔都舒张开。
真正的痛快淋漓,既疼痛又快乐。
温度正好的清水冲刷着他的身体,益易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起拿着花洒的变态粉丝:“二十叁他怎么洗澡?”
“泳池边。”
他不敢置信:“那不是洗泳池的吗?而且只有冷水啊!”
“冷水会帮他保持皮肤紧致,二十叁早就习惯了。”问酒估计那位前同事指不定拿高压水枪给受伤的二十叁洗澡呢。双鱼座,貌似都多少有点喜欢玩水。
“冬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