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强忍羞意,乳头被衬衫磨得肿胀,他目光涣散,讷讷不语。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问酒把玩。
发硬的乳粒被问酒的手指捻起,双指慢慢收拢,乳粒逐渐被挤压变形。好疼,之前被银针刺穿的伤口还在。然而如此粗鲁的动作也让益易走向高潮。因为跪趴姿势而藏在身体下的内裤被顶出一个形状,乳头的疼痛唤起了他的性欲。
不同于在调教室里的拘谨,益易哼哼唧唧,鼻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嗯……”他渴求问酒继续这样的残暴对待。
这样的自己让益易惊恐极了,但随着欲念也一并被挑动,他干脆地放弃了纠结。
问酒狠狠掐了一把,修整得完美的指甲深入乳肉,蹂躏着益易的奶头。“唔!”他说不出话,只得闷哼出声。
他被问酒的手强领着感知痛楚和快感,面红颈赤地调整着因为刺激而变形的姿势,他努力抬高屁股,将腰压低,一塌再塌。
犹带有问酒体温的领带夹被取下,夹上右乳的瞬间,益易的阴茎顶端淌出透明的黏液,将内裤打湿。
他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另一边的左乳更是胀大,这是兴奋的表现。
没有让左乳等太久,问酒取下益易的领带夹。冰冷的领带夹接触到乳头,益易立刻瑟缩了一小下。
领带夹把他的左乳的伤口一并挤扁,痛得益易额头出汗,他高挺的阴茎却也一同出汗。
问酒拿着两个领带夹,一同往外拉,被夹紧的乳头也随之拉长变形。
尽管拉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快哭了,益易还是不敢动。他被动地接受问酒的暴行,而这是他现在心底期盼的。
疼痛有效地舒缓了他的搔痒,也助长了他的情欲。
领带夹被向外扯动,迅速而决绝,益易来不及求饶,只听“啪”一声,两个领带夹都被扯下。凌虐下乳头渐渐恢复形状,下一刻仍然亢奋地肿胀着,随着益易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剧烈疼痛之下,他的大腿都在发紧,益易感觉有一股暖电流经过了尿道,欲望膨胀,他愈发想射,跪趴的姿势越发调整得标准。
理智即将离弦,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保持着。
问酒见状,好心地帮他把内裤褪到腿弯道:“射吧,这次不罚。”
没空思考“这次不罚”的潜台词,益易喘息着射在白衬衫上、皮质车椅上。
他吃痛之下也确实爽到了。
这才是第二天。
“谢谢。”益易颤声道,射精后身体一阵瘫软,但小孩没有忘记道谢。
他没看见问酒吃人般的危险目光,头顶着后排的皮椅,背在身后的双手自然地搭着,急促地呼吸着。
问酒擦了擦精液,把他捞到腿上,益易几乎脱力,靠在问酒怀里,用那副本该放声歌唱的喉咙低低地喘息。
益易大腿上是固定衬衫的衬衫夹,屁股全裸暴露在空气里,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领口半敞开露出锁骨和choker,松垮的领带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