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明破晓十分,偲偲偷偷摸摸的从付竹白怀里出来,她见付竹白还睡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她看着他平静的睡脸,又一次打量着他的样子,其实,除去他这双桃花眼,他的五官都是偏冷淡疏冷的,尤其是唇,他的唇比较薄,不笑的时候还有一丝阴冷的味道。
她甩了甩头,觉得实在是色令智昏,现下她也没想好如何面对他,还是跑吧。于是她真的当了一回缩头乌龟,真的跑了。
付竹白醒来,捏住自己的额角,昨天他给她清理到半夜,抱着她也睡不着,到了黎明十分才睡去。他摸上空无一人的床榻,脸上阴晴不定,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吃干抹净竟然跑了。
他寻去世子府,径直去找偲偲,桃花眼里没有平日里的戏谑,脸上表情说不上是特别好“你怎么跑了?不想对我负责?”
“什么不认帐,什么负责,竹哥哥,你莫不是记错了,我那天吃完饭就回家了啊,你莫不是拥美人入怀,结果认错人了?”她握着一卷书,打了个呵欠,装成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样子,淡定的装疯卖傻道。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你真以为我和谁都可以?”他都气笑了,捏着眉心气血翻腾。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也没少花天酒地吧,难道你都要负责吗?”她见瞒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那只是逢场作戏,我只有你一个你明白吗偲偲”他猛然想起上次送出的那些女子,不过是在应付来监视他的大臣,他解释道。
“但是我们只是一夜风流而已,我没打算嫁,你也不必娶,我们一拍即散,这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言论。”
“嫖客论啊,我只是没去青楼睡,我想睡好看的男人,你送上门来了,我就睡了,事后不用负责,就是这样。”
“谁告诉你不用负责的。”
“要不你问我哥哥要嫖资,钱都是他管的。”
“你,你倒是总有办法将我气死。”
“竹哥哥,你别介意,我一个姑娘都不介意,你一个男子这样也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吧。”她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