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事才违背之前约定好的时间来找她,但既然找都找了,顺便操弄一下也合情合理。
贺温纶心安理得地按摩着手下的丰盈,把玩弹润的乳肉,耐心等待她放松下来。
这个过程之于沉西月来说,全然是折磨。
男人的大掌不厌其烦的来回抚摸,娇嫩的皮肤起了大片小疙瘩,浓重的反胃感压迫着腹部,酸水仿佛随时会顺着食道倒流,烧灼她至死。
男人好恶心……
做爱好恶心……
沉西月枕在自己凌乱的发丝里,一动不动地望着车顶。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挣扎得过他,甚至随着敏感处被细致抚摸,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在恶心中动情。
手指像羽毛从她的副乳拂到乳峰顶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收缩了下。
“我……不行了。”
她琥珀样的瞳孔因为痛苦微微散开,眼皮半阖,有种濒死的殊丽绝色。
明明难受至极,偏偏鼻腔里被揉得一下一下地哼出声:
“啊嗯……好难受,头好晕……”
少女嗓音清甜,平日里薄凉如清雪的嗓音被情欲炙烤化了,如水温流脉脉地软,隐含着哭腔。
不过落在正在辣手摧花的人耳朵里,只是越发激起兴致而已。
“今天没有吐出来,有进步。”贺温纶评价道。
沉西月实在受不住这阵浑身发麻的恶心感,眼前的场景割裂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被虚化涂鸦过,连成一片在眼前旋转不停,晕得她耳膜都跟着嗡鸣的强烈不适。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勉力吐一个稍不那么暧昧的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