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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2 / 2)

房间里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没有风风铃自然响不起来。正站在房间中央环视周围,思索着要把风铃挂哪里的五条悟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也是梦境的一环啊。”

“......”禅院鹤衣没忍住吐槽,“你的梦还真是内容丰富啊。”

五条悟的目光在窗边的沙发和窗帘上定一会儿,此时听到禅院鹤衣的话,他移开目光去看她。

坐在床边看他的人是和梦中相差无几的打扮,浓郁的深蓝色衬得那娇嫩的肌肤愈发莹润,眉目昳丽。

这颗收藏在盒中的珍宝他原本只能隔着距离欣赏,但现在她已经属于自己。

翘起唇角的五条悟看着禅院鹤衣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是挺丰富的。”

最后,那个坠着枫叶的玻璃风铃被五条悟挂到了窗帘杆上。

整个风铃被因铺到了沙发上而拉扯起一片弧度的窗帘托起来,在窸窣作响的窗帘布上左右滚动发出清润的声响。

连绵的风铃声伴随着细碎的呜咽,响至月亮西沉。

第100章

禅院鹤衣和五条悟都没有打算改仪式的日子,于是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在当天分别去了禅院和五条家。

禅院家久违的宅门大开,迎接客人。

整个禅院家都因为这个日子而高效运转着,数不清的侍从恭敬默然而又有条不紊地穿梭在古朴的宅院中,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因吉时还未到,有着特殊观礼位置的家入硝子还跟着禅院鹤衣一起坐在房间里。

穿着黑色留袖的禅院鹤衣大喇喇地抬起一条腿架在凳子上,上半身仰靠在沙发里,抱着手中的游戏机玩得聚精会神。

“k.o!”

两台游戏机不分先后的报出电子音后,家入硝子抬头想说什么,就看到了禅院鹤衣那露出来的一截小腿,有些不可思议地改口:“你是怎么做到穿和服也能这么自由的?”

禅院鹤衣闻言抬眸,拎起和服的衣摆给家入硝子看:“撩上去一些就可以了,腰带绑得不是很紧。”

家入硝子:......

不,其实我是想说你怎么变得穿和衣服的时候也踩凳子了。

沉默了一瞬的家入硝子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这么自由的坐姿,肯定是跟五条学的。

“还玩吗?仪式很快就开始了吧?”

“嗯,快了...”禅院鹤衣拿起手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就看到屏幕上跳出五条悟的来电提示,她轻轻扬了下眉梢,然后接起电话,“悟?”

禅院鹤衣在接电话时,家入硝子垂眸退出游戏界面,然后站起身整理身上的和服,准备去神社那边了,所以她压根就没注意到禅院鹤衣脸上那越来越古怪的神情。

禅院家的神社里,白衣绯袴的巫女们手执神乐铃或者缠了白纸的杨桐树枝恭敬立于参道两侧,等候着家主的到来。

坐于神社拜殿中的宾客们都着染有家纹的和服且大多年纪不小,毕竟能有资格来御三家观礼,还能坐在前排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小人物。他们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不会是太年轻的年纪。

此时仪式还未开始,这些来自咒术界、官场还有商界的人精们面上都噙着得体的笑容,偶尔与身边的人寒暄交谈两句,或者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相互打打机锋——

禅院和五条的两任家主不是结婚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挑在一天继任?这是想看别人的站队,还是他们的婚姻有其他目的?

一向喜欢把事情往复杂方面想的老狐狸们,怎么也不会相信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单纯只是因为相爱而结婚,也不会相信今天继任仪式的日子只是因为乌龙而撞上了。

因为御三家对外的时候一向关系和睦,所以众人都想找加茂家主探一下口风。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加茂家今天来禅院家观礼的竟然是前不久才觉醒了术式的嫡子,虽然有两位加茂的长老陪同,但是他们想见的是加茂家主啊!

由此,众人不禁产生了更多的想法——

加茂家主让这个连八岁都不到的儿子来禅院家观礼,自己却去了五条家,这是不是代表加茂偏向了五条?

虽然这个孩子是下一任家主,但是觉醒术式的时间好像还在请帖发出来之后吧。禅院家先发的请帖,现任家主却去了五条。嗯...御三家里肯定有猫腻!

接受着众多隐晦目光打量的加茂宪纪抿紧唇,把背脊绷得挺直——

他绝不能给母亲大人丢脸。

既然是继任仪式,当然是需要前、后两任家主都在场的——

继任的那位新家主,会从前任家主那里正式地接过家中忌库的钥匙。忌库可以算作家族中的一个根本所在,接过钥匙,也象征着权力的交接。

在神社外等候禅院鹤衣的禅院直毘人,看着逐渐临近的吉时,心底愈发觉得不妙——

鹤衣她,不会在今天搞出什么事情吧?

禅院直毘人心中担忧着,但面上是一丝不露。只可惜,他的这份淡然在看到,看似不急不缓,实则都快小跑起来的禅院理穗一人独自过来这边时,绷不住了。

鹤衣!!!

禅院理穗微笑着走到禅院直毘人面前,语速飞快地说:“鹤衣大人说,仪式她就不来了,大家走走流程就各回各家吧。”

面皮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的禅院直毘人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抽抽地直跳,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继任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却说不来就不来,禅院家——

禅院理穗在禅院直毘人爆发前,上前一步压住声音补充:“悟大人也跑了。”

禅院直毘人:......

禅院直毘人的高血压忽然就跳楼似的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