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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关开自助嗨吃店 第28节(2 / 2)

说起二店她突然想到:“这次的事情会影响两国互市吗?会不会影响我的生意啊?”

谢睚心想自己这是找了个小财迷,“无碍,这次的暴动非汗国皇室所为,始作俑者是已被汗国皇室除名的汗国九皇子。”

既然不会影响生意,阮芯便放心了,但是能听到皇室八卦也是不容易的,于是问道:“九皇子为什么会被除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皇室子孙还能被除名的。”

“有何不可,做错事,丢了皇室的颜面,除名算轻的。”

这句话让阮芯更是好奇,“怎么丢的颜面?说来听听。”

谢睚故意停顿,阮芯心里又骂他老狐狸,但面上一脸期待,拉着椅子靠近了些,还撒娇摇了摇谢睚的手臂。

这招很是受用,谢睚清清嗓子说道:“六年前,大玉与汗国一战,汗国大败。九皇子当时只有十岁,却是天生反骨,不愿承认战败,他不顾劝阻,私下勾结成国想反攻,殊不知这成国与汗国已有百年私仇,成国皇帝当众戏耍了这九皇子。汗国国王震怒,为了皇家颜面,将这个丢了人的九皇子驱逐出了汗国。”

阮芯赶忙问道:“那九皇子现在在何处?他既然六年前就被驱逐,为何六年后又能驱使汗国人来大玉搞暴动?”

“应该就在谷城或者周边的城镇里,这其中盘根错节,涉及到的人员繁杂,现在看来这九皇子应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恨汗国皇室也恨大玉将士,他的亲哥哥便是在两国交战中战死的。所以,这边关怕是要不太平了。”谢睚举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这九皇子也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哎!你说不会打起来吧,倘若要打仗,你这个督军是不是也要上阵杀敌?那多危险啊!打仗有什么好,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好吗?我还能多多赚些银子!”阮芯听不得打仗,想想打仗自己和谢睚就会分开,生意也会黄,心里瞬时一阵难过。

她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挑起战乱。

“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也会保证自己不死。至于赚钱嘛,这里赚不成回京中赚。”

阮芯低头不语,她也不是只想着赚钱,心中更在乎他的安危。不过没有发生的事情,自己何苦在这杞人忧天。

于是她换了副口气,托腮道:“哎呀!有靠山就是好,就是这一天天的比电视剧还跌宕起伏的剧情让人有些吃不消!”

“电视剧?”谢睚又听到了新词,不禁问出了口。

阮芯想抽自己,看来要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古人。

“就是话本!”阮芯只能这样解释。

谢睚转向阮芯,拉起她的手问道:“你这些词句我从未听过,难道又是那位婆婆游历四方的相公教你的?”

阮芯正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下谢睚还真是自问自答了。

“对!我所有的知识摄取都来自于婆婆的相公,所以以后等我有了钱,要回去给婆婆修墓立碑。”

谢睚看着阮芯的样子,摇摇头笑了。

俩人聊到深夜,谢睚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房。

阮芯把人送走后躺在床上开始捣鼓系统。

这俩日没有开店,也没什么进账,自己攒的银子都付了二店的租金和筹备二店开业。

她狠狠心买了几包贵重的新式种子种上,想着将成品卖给系统,换点银子解决燃眉之急。

次日一大早阮芯便起身了,她怕三三和六六为她担心,也惦记着店里的生意,想早些回去,刚出屋便看见在院中踱步的谢睚。

“起得挺早。”谢睚停下脚步笑望着她。

“你不也是,我想早点回蓝河,走了好多天,怕他们担心我。”

谢睚颔首,“马车已备好,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用再去审那些细作吗?”

“该审的昨日已审得差不多了,我心里有数。”

阮芯转身关好房门,笑着说:“那走吧!”

马车太大进不到市集里,二人便在市集口下了车。

“阮芯姐姐!”六六等了许久,看见阮芯下马车,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阮芯也想六六了,赶忙走过去抱了抱他。

“他们都说谷城主街去了好多坏人,我和姐姐一晚没睡,吓死了。”

“我不是让张宝和大牛哥回来报信了么!”阮芯宠溺地摸着六六的脑袋。

六六使劲摇头,“不行不行,见不到你谁说也不行。”

一旁的谢睚倒是没想到二人感情这么深,“你姐姐有我保护,不会有危险的。”

六六这才注意身边的谢睚,挠了下鼻头,不确定地抬头问道:“谢老板,大牛哥说你和姐姐成亲了,是真的么?为什么我没看见阮芯姐姐穿大红喜服呢?”

阮芯马上捂住了六六的嘴,“别听大牛哥乱说,没有的事。”

谢睚不干了,“怎么没有!”他拂去阮芯的手,“你姐姐说她还小,不能成亲。”

六六虽说还不大,但是他知道女子十五岁就可许配人家,“姐姐都十六了,不小了。待姐姐嫁人生了娃娃,我是不是就是舅舅?”

眼看着六六越说越没普,阮芯赶忙打断,“好了好了,回店里看看吧!好多天没回来了,怪想的。”

没有再理身边的一大一小,阮芯闪身小跑,先溜为上。

自己走了三天,但这店里倒是收拾得一尘不染,和自己在时一样。

三三见到人,忙不迭上前问东问西,阮芯把能回答的挑着回答了,便去后厨的小冰箱里去看那个镶钻小发卡。

揭开盖子,在里面待了两日的卡子已经冻住,阮芯费好半天力才弄了出来。她拿在手里悠悠端详着,翠绿的卡身上点缀着几颗红黄相间的廉价水钻,样子丑得无与伦比,她的审美受到了冲击,在心里默默问候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