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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关开自助嗨吃店 第10节(2 / 2)

阮芯抬起手擦了下眼泪,继续说:“民女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店掌柜,赚几文辛苦钱,也不知挡了谁的道,如今受到这般坑害,还连累死去的娘亲不得安宁。大人您要给民女做主,如果今天没有个说法,怕是明日民女又要被那有心之人陷害,到时候死无全尸也无人问津呐!”

这一阵声泪俱下的痛诉,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中午还言之凿凿要阮芯给自己说法的那些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你乱说,谁指使谁下药,你这死丫头,怎么乱说。”王婆子想起阮芯收起的那药粉,害怕起来。

阮芯斜眼看了王婆子一眼,从袖口里掏出那包药粉,“大人您看,这包药粉就是中午从王婆子那胖儿子身上掉下来的,在场的都能作证,他们全看到了,王婆子说是毒老鼠的老鼠药,我不信。”

狄朗接过阮芯手里的药,递给了陈良。

陈良打开纸包,捏起粉末搓了几下说道:“此物为巴豆粉,粉末呈油性,平时主要治疗寒积和通便,如食用过量,会导致严重腹泻,甚至死亡。1”

里长接过纸包,厉声问道:“王美兰,你作何解释!”

王婆子嘴唇发抖,她知道这次自己是栽了,但开口不是求情,仍在竭力狡辩:“大人,您问他们啊,他们吃了都肚子疼,还有庄郎中,是他给大伙把的脉。”

几人看着到了这地步王婆子还要拉上他们,都跪地求饶,“大人,是我们鬼迷心窍,那王婆子给我们一人三两银子,就叫我们做做样子。我们现在就把银子还给她,大人饶命啊大人!”

这些人都是些贪图便宜的平头百姓,都是看这王婆子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想着小吃店的老板就是个小丫头,谁知道最后坑害了自己。

阮芯一直跪着,膝盖酸痛,她一歪屁股,盘腿坐到了地上。陈良本想出声阻止,一旁的谢睚使了个眼色,他也只好闭嘴。

“那看来这庄郎中也是王婆子买通的吧!”阮芯此时的状态,像极了看热闹的,就差给她一把瓜子了。

陈良无奈摇头道:“庄郎中,您老什么时候开始给人把脉了?”

庄郎中笑笑不语,摸着胡子,好似陈良不是在同他讲话。

阮芯这下倒是佩服这郎中,处变不惊呀!是个人物。

陈良走到庄郎中身旁大声喊道:“庄郎中,您老什么时候开始给人把脉了?”

“啊?没有麦子!早就不种麦子了!干不动了,干不动了!”庄郎中冲着陈良直摆手。

阮芯坐在地上,一个哈欠没打完,差点笑出声。

陈良看和庄郎中搭不上话,便拿纸笔,将刚才的话写好拿给庄郎中看。

庄郎中看了一眼,一脸疑惑:“老夫从不与人把脉,只看牲畜。”

陈良又写:那您所为何来?

庄郎中因耳背,说话声音也大,他高喊:“你们请我来的,我只当这里有猪儿下崽。”

旁边一个灰衣青年赶忙上前,朝狄朗拱手称:“小的去找王婆子的时候,她说把脉的是庄郎中,小的不知庄郎中是兽医。”

狄朗点头示意他下去。

王婆子看这情形,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当时一时最快就说了这庄郎中,自己倒是忘了他是个兽医,现下这背后指使之人她又不敢攀咬,说好的自己能全身而退,现在看来所有事情只能自己扛了。

作者有话说:

阮老板下一章就要东山再起了

1来自百度百科

第10章 店铺升级

王婆子使劲磕了个响头哭诉道:“民妇是个寡妇,拉扯大儿子不容易,我们母子就靠这小店维持生计。开餐馆哪有掏一份钱就能随便吃的道理,这不就是堵我们的财路嘛。眼看着平日来我店里吃饭的都说要去阮老板那尝尝,这才出此下策,可我从未想过要害死阮老板啊。”

王婆子想利用大家的同情心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于是尽量让自己说得动情,“民妇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儿子要娶妻,彩礼也是少不了的。我们孤儿寡母攒了这么多年,也刚刚够买个金钗头面。儿媳也是个厉害的,想着以后我日后还有个小店维持着日常开销,日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可这才两天客人就少了大半,以后肯定更是……”

“金钗头面已不是平常人家能拥有之物,更何况如何维持小店的根本在己不在人。你的面馆我之前去过,面无二两,汤更是寡淡无味。你不在自己的吃食上下功夫,只会想这些歪门邪道,如今落得这副田地,也怨不得旁人。”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的谢睚,轻飘飘地说了这么几句话,便让王婆子刚刚的一番辩解付诸东流。

阮芯本来还稍有自责,自己手握金手指,往后这食材会源源不断,可别人就没自己这么好运了。

不过谢睚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自己没有精心去准备那些食物,空靠系统也是不会招揽到一位客人的。

她抬头望向谢睚,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谢睚退至原处不再多言,但他刚刚的一番话,已经让这件事有了定论。

根据大玉律法,王婆子被处以“反坐”,用她诬告阮芯的罪名来惩罚她自己。

至于赵捕快,堂上虽未处置,但阮芯离开时看见他被狄朗带来的人拖到了后院。

剩下的参与者,阮芯都替他们求了情,里长宣布了无罪。

一切尘埃落定,厅中人四散,只剩下了阮芯、谢睚和狄朗。

阮芯扶着一旁的椅子站了起来说道:“那赵捕快要怎么处置啊!他可和我说了,这里里长是个摆设,除了那陈捕头,他最大。”

谢睚轻笑一声,“看来这赵捕快要罪加一等。”

“什么罪?”阮芯问。

“以下犯上!”

说完,谢睚便往门口走去。

阮芯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小声问二人:“你俩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觉得这里长和陈捕头都特别听你们的话。”

谢睚不语,阮芯便看向狄朗。

狄朗笑道:“我们是陈捕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