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万存银行大额订单,一年差不多两万四的利息。
再加上社保的钱,日子还是能过得不错了。
娴姨忙不迭的摆手,“不行、不行,我哪有那个脸啊?”
傅宸道:“娴姨,不用推迟了。看你过得不好,我心头也不是滋味。晚一点我让人来替你搬家、再置办些家具。你过年就能住新房子了。”
之前房地产商给他抵债的房子有几套60平的精装房,能拎包入住的。
秦歌给了三套给常山龙和他手下弟兄住着,还剩得有一套。
秦歌道:“娴姨,其实我婆婆也很惦记你的。有几次我都听到她脱口喊‘阿娴’。”
听到这里,娴姨把脸埋在掌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从娴姨家出来,秦歌和傅宸在街上随意走着。往傅宸说的吃正宗四川火锅的方向去。
今天上海有难得的冬日暖阳,穿得厚实些走一走也蛮好。
尤其早上吃得还不少,消化一下。
傅宸道:“如果有人是因为我的关系对娴姨儿子处心积虑的设局,虽然是他自己的缘故造成最后的结局,但娴姨也是无辜的。”
秦歌道:“你是受害者,你都愿意原谅她就没问题啊。对了,他跟你年纪差不多吧。你都是晚婚晚育的了,他还没结婚啊?”
“结了,还生了个儿子。但是离了,儿子也被前妻带走。”
秦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对了,我要给钟元打个电话。咱们去前头有座椅的地方坐着打。”
傅宸瞠目,“你要给
谁打电话?”
“钟元啊,我问问他陆小英到底想干嘛。”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能告诉你?”
秦歌道:“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要说他多坏还是说不上的。而且,我也不白要他的消息。”
她把电话拨了过去。
钟元这会儿正在北京一家咖啡厅跟几个研究生同学沟通,想让他们来自己年后开业的培训中心工作。
他已经找好并且租好地方了,正在做一些装饰。出了元宵差不多就可以营业了。
他见到来电显示是秦歌很是诧异,自从分手后秦歌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失陪一下,我接个电话。你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我买单。”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要跟着他干么?
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打工,有点意难平啊。
但是,如今房价高涨,只靠着那份工资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攒够首付呢。
他们毕业两年半了,再两年半就有购房资格了。
“咱们跟钱又没仇,干活拿报酬而已。”
钟元拿着手机到了露台上,口气冷淡的道:“秦歌,你找我有事?”
就算他不想承认,但秦歌早就今非昔比了。
是个需要他仰视的大人物了!
拒接是不可能的,但他也没法像对别人那样谄媚。
“你老婆陆小英为什么要找我麻烦?你可别说是因为你的缘故啊,没觉着她把你看得那么重呢。”秦歌开门见山的道。
钟元也为这事有些纳闷,他直接道:“别的原因我不知道啊。”
“那我有个消息可以和你分享一下。不过你要告诉我她想做什么?”
钟元想了一阵,“她问我和你上过床没有,知不知道你身体隐秘部位有什么标志。”
秦歌嗤笑一声,“也就这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该你说了。”
“你老婆心头有个白月光,你跟这个人还有三分像。而这个人,跟我有利益冲突。”秦歌也是昨晚才发现的。
昨晚回到家傅宸翻老照片出来看,她才发现年轻时的傅昇和钟元有点像。
都是一件普普通通白衬衣
上身都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清俊长相。
“你说的是谁?”钟元忍不住追问。
“你自己去查吧,你告诉我的就只值上面的消息。再见——”
傅宸问秦歌,“他们打算用什么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