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道:“算了,就这几个小时,我也打起精神来。这样晚上才好睡。”
傅董点点头,出去找小琅了。
等他也出去了,秦歌坐在沙发上抱着保证陷入沉思。
真的不是傅昇么?就只是那个司机单纯的复仇行为?
如果只是这样,那傅昇就只是一次、二次针对她而已。
那倒是说不上什么太大的仇恨了。
过了一会儿,安叔从旁边过,见秦歌坐在这里便走了过来,“少夫人,你找的那个私家侦探还不错啊。”
他就没发现上次黑秦歌的人跟傅昇也有关系。
秦歌道:“跟您老一样,也是部队侦查兵出身。”
“那难怪了。少夫人,这个事我会继续追查的。不管是谁害了少爷,我肯定查到底。”
秦歌点点头,“辛苦安叔了。”
安叔呼出一口气,“幸亏舒健得力,也幸亏少爷命大。只要他能醒过来,就什么都好了。”
舒健是他最得意的徒弟,总算没给他丢脸。他刚从舒健他们保镖住的附楼那边过来。
秦歌点头,“嗯,但愿他能早点醒。”
吃晚饭推迟了一些,是七点吃的。
小琅对着开始黑下来的窗外有些疑惑的样子。
秦歌半她把吃饭的围兜围好,“要下雨了。”
小琅就不朝外头看了,要下雨了天就是会黑的。
傅老太太小声道:“意思今晚让她当成是睡午觉?”
“也没法给她解释太多。我带着她睡,尽量让她多睡几个小时。”
第二天秦歌也还是精神不佳,但她等不得了。
她还是把小琅放家里,自己坐车去了医院。
桑桑同她一道,下午她就要自行前去男朋友所在的城市了。
秦歌握着傅宸的手说话,忍不住摸了下他的肌肉。真的松弛了!
虽然护工每天都在帮他翻身、按摩,但躺了三个月,影响只能尽量减少。
等秦歌起身去了洗手间门,桑桑坐过去道:“傅总,你快点醒吧。秦小歌真的、真的好辛苦的!上有老、下有小,而且你公司欠200亿啊,
全落到她肩上了。您父亲也真是的,哪有都丢给儿媳妇的道理?不过好在他还答应了借十亿给秦小歌度过难关。”
桑桑说完,忽然看到傅宸的手指又轻微动了动,这回连眼皮好像都有动静了。
她一下子站起来,“秦歌,秦歌——”
秦歌从洗手间门出来,“怎么了?”
“他动了,刚才手指动了下,然后眼皮也动了下。”
秦歌把监控倒回去,真的呢!
“你跟他说什么了吗?”
桑桑道:“我就说你现在好辛苦。”
秦歌站在病床前,“傅宸,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开始物色下家了。找好了再婚的对象我就去法院提请离婚。你放心,你的钱我一分都不要。我就带着小琅离开就好。”
桑桑道:“又动了、又动了。手指动的幅度更大了!”
医生说这是一个非常的迹象,他对傅宸能清醒的把握提升了一些。
“只是一些啊?”秦歌失望地道。
“是的,傅太太。我不敢胡乱给你打包票的,但傅先生的情况确实还好。”
傅董知道了问秦歌,“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说我要找下家了,找好了带着小琅改嫁。”
傅董扭头告诉傅老太太,“那我这几天不去看他。你回头告诉他我死了,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
傅老太太一脸的无语,“植物人是没有意识的。医学上给植物人下的定义是一种特殊的昏迷状态,是颅内损失的一个比较常见的并发症。通常是度过急救型的抢救之后,进入的长期的、不清醒的状态。”
老太太身上有一种美国式的理性,同傅董、秦歌还带着古老中国的感性不太一样。
傅董偷渡的时候已经是年满20周岁的成年人,他是思维模式是中国传统式的。
傅董道:“何妨试试?又不损失什么。要是真没用,医生干嘛让我们去同他说话啊?”
“好好,我试试。万一我说你死了,他没反应怎么办?”
秦歌笑了一下,低下头去。
“那要不,就说小琅要结婚了?”傅宸醒来的希望越来越大,她有点兴奋。
傅董道:“瞎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