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为她一个女人肯定会心软一些,更顾忌议论呗。
秦歌嗤笑一声,“不用理他们!”
这些人拿别人的私事做吸引人眼球的热点时,可一点没有顾忌会不会伤害到别人。
当他们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又跑来求情。
卢芳道:“大部分人是站您和傅总这边的。但是也有一些人慷他人之慨,认为他们知错能改就好了。还有人认为你们家大业大,不应该跟小人物一般见识。”
秦歌道:“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有钱就得任由人说啊?下头那些圣母,如果有人说她们的老公有私生子,或者那些圣父被人说他们戴了绿帽子,你看他们是不是还这么善良到无底线。不理就是了,我为了疯狂打折的事焦头烂额的,没心思理会这些事!”
卢芳笑,“我可没看出您焦头烂额的。”
“总不能让老的、小的担心我吧。不过,确实是挺烦的!”
本来一天赚200万的,现在成了亏150万。一个月里外里就是一亿啊!
上一次她手头好歹还捏着天成外送的商标专利。
可这一回主动权目前真的不在她手里,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所以,难免还是有几分焦躁的。这么一回、两回的真的有点烦!
这些人为什么非得用这么简单、粗暴毫无技术含量的手段呢?
她打了个电话和局外人丁蕾蕾聊起这个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在家休周末的丁蕾蕾道:
“拿钱砸人很爽的啊,你不知道?”
秦歌忍不住笑了,“我还真没干过拿钱砸人的事。”
“问问你家傅总啊。”
“他也没干过,他骨子里是看不起拿钱砸人的人的。”
说到这里秦歌想起来,傅宸倒是被钟元拿钱砸过一回。
硬生生从他手里抢走了上海一块还不错的地皮。
虽然用的是陆氏的钱,但当时钟元就是陆氏的全权代表。
所以,估计傅宸挺郁闷的。
丁蕾蕾道:“等会儿,差点被你糊弄了。你怎么没拿钱砸过人啊?你难道不是用钱砸天成外送,然后低价收购了他们的店么?”
秦歌想了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那是报复,出口恶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05年五六月拿钱砸我,逼得我砸锅卖铁的。”
她当时都紧绷到月经不调,以为自己要当妈了。
不过丁蕾蕾这么一说她也想明白了。
拿钱砸人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确实是爽啊。
尤其是上次回蓉城,她发现除了吴总天成外送的股东都在股灾和金融危机中掉落阶层之后,那确实是心头舒坦!
所以现在那些人搞这套,也是说得过去的。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去找我女儿了。”
“你还在深圳啊?”丁蕾蕾随口问道。
“没有,我们到杭州了。杭州西湖边上有个小别墅,来体验一下西湖美景三月天。你有年假没有嘛,来玩啊!”
丁蕾蕾道:“你这日子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啊!不是在法国的葡萄酒庄园踩葡萄,就是在苏黎世打猎。要不然就冬天到深圳、香港过暖冬,春天到西湖赏景。我倒是有年假,但是今年不敢到处乱跑了。”
过来人秦歌秒懂,“你怀孕了是不是?”
“是啊,还没满三个月。你先不要讲出去了。”
“好的、好的。”
丁蕾蕾道:“现在网上热议你们夫妻太较真了。你老公不吭声,你也不出来说两句?”
“不用了,这世上还是明白事理的人更多,不会被人胡乱带节奏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得多、错的多!没住哪句话就让
人发散思维、引申理解。我们要相信法律!”
挂断电话,秦歌看看眼前美景心情也明媚了几分。
她把iphone放进手袋,找女儿她们去了。
这儿还是有古建筑的,毕竟皇帝来耕田还得有地方歇脚之类的。
估计陈老师她们慢慢逛去了。
到了婴儿车不好走的地方就让周翔抱着小琅好了。
秦歌找过去听到陈老师道:“这儿好像来过的。”
得,这是在这一片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