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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ōυгōυщυ.υs 让你舒服(1 / 2)

浴缸里的水变凉,孟峄重新开了水龙头,抬腿跨进去。

周身的水顷刻间涨到了下巴,他紧贴住她,肌肤滚烫灼人,逼迫她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对不起。”

席桐愣了一下,哭着用力捶打他:“现在道歉有用吗?都做过多少次了,你有管过我的感受吗?我说我疼,是真的疼,说我怕,是真的怕,说难受是真难受,你就不听,从来不听……”

孟峄把她搂进怀里,出了一头汗,“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桐桐,是我不对,下次不这样了。”

他越道歉她就哭得越委屈,到最后孟峄实在没办法,被她挠了几下,还担心她劈了指甲,把她锋利的小爪子攥在掌心里,沉思后问:“你刚才是不是不舒服?”

席桐都绝望了,她没想到孟峄的中文阅读理解这么差,“你有多舒服我就有多不舒服!”

孟峄说:“我知道了。”

然后放开她,坐到她脚那头,抬起她两条腿。

席桐:“……”

我说话你听懂了吗?

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席桐本来抱膝坐着,被他一抬,膝盖都挨到胸了,两手把着浴缸扶手才没滑下去喝一肚子水。

孟峄伏下头,吻上去。

席桐:“……”

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吗?

三角区域被硬硬的头发扫过,她小腹猛一缩,惊叫出声。

孟峄抬起一张沾水的脸,墨黑的眉眼,鲜红的唇,宛如水中的妖精。

妖精从睡袍口袋掏出一只金怀表,丢给她,看上去很诚恳,也很自信:

“最多三分钟,我让你舒服。”

孟峄是拼着一股争分夺秒的劲儿去伺候她的。

他就给她口过一次,她初夜,后面就远没有那么温柔,前戏做到水足够多,就没耐心了,提刀上阵,杀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

他是个追求质量的人,那次口了至少五分钟,她是第一次,又有药物作用在,所以敏感得要命,这次三分钟,他加倍努力。

这个加倍努力对席桐来说就很可怕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嗓子眼就多了层膜,把所有音节糊起来。

他的舌头带着天然的润滑钻进去,在里面一处处探,不是寻找,而是直接的撩拨。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那条通道走过无数遍,就像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每个有反应的褶皱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因前所未有的抚触和戳击颤栗不止,贪婪地挽留住那条灵活强韧的肌肉。

席桐不想承认,她在他烙下一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她受不了他吻她,尤其受不了他吻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会让她产生一种,他很爱她,愿意臣服于她的错觉。

不管她承不承认,孟峄都已经知道了。他吮着她流出的花蜜,尽情吞咽,发出声音来,让她无地自容,索性扯过他搭在边上的睡袍遮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

怀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半,席桐就已经不行了,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侧,腰身往上挺,细细的手指抠住扶手,指甲被坚硬的岩石抵得弯曲变形。

她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丢盔弃甲,毫无尊严。

孟峄忽然退出去,细致地舔吻她泡在热水中的花瓣,用津液包裹,牙齿浅浅地擦过前端的小粒,听到她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溪流从幽谷喷涌淌出,落进他喉中。

两分四十五秒。

高潮来得猛烈迅疾,席桐眼前都是白雾,全身泡在温暖的水里,有种飘在云上的幻觉,有个声音在云中问她:

“舒服吗?”

她呜咽着摇头,却本能地按住卡在腿间的头,把他往洞口推,要他再亲亲她,要他戳进来,捣得她心神俱醉,她让他吻,让他品尝,让他吃饱,他要什么她都给他,可他不能走,她不要他走……

孟峄没有再进去,只是吻她,不知道狂乱而温柔地吻了多少遍,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感情,哭泣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腿肚累得都抽抽了,还用花穴堵住他的口舌,不让他停。

“……孟峄,你亲亲我……”

他想,她是有多怕他离开。

孟峄亲到她浑身发软,像颗果汁饱满的蜜桃。他从下面亲到上面,亲她平坦的小腹,她翘起的乳尖,她被他弄红的嘴唇,她的舌头勾住他,吻得难解难分,汲取他口中自己的味道。

他脑中炸开一片烟花,拉开她,眼眸中的情绪深沉如海,在唇间喃喃:“席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紧闭的眼角水光闪烁,不敢看他,两根手指掩住唇,好像做了不该做的坏事,违心地拼命摇头。

孟峄又吻她的脸,被她躲过。

过了很久,她小声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放心,我很规矩,不会和你产生感情纠葛。我只是,只是……你让我太投入了。”

孟峄不急。

他看到光了。

所以他想让她更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