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想摸,还想看,抬手把灯一开,抵着她就往床上压,掰了一条腿扛到肩上。
席桐叫得比刚才还惨烈,捂住眼睛。
孟峄脱衣服比他养的狗接飞盘还快,扯了外套扔在地上,口袋里的钥匙掉出来,当啷一下,席桐从指缝里瞟了眼。
夭寿了,他什么时候配了她家钥匙?!
她挣扎起来,踢他:“你这是强迫,违背合同!”
孟峄脱裤子比他脱衣服还快,凶器蓄势待发,动作却停了停。
刚洗过手,手上还有水,挺凉的。
“合同合同合同……”她还在气势如虹地叫。
天杀的合同。
他把手捂在被子里一会儿,冷静地问:“哪一条?”
席桐给他背:“第十三条,甲乙方不能强迫对方!”
孟峄勾了勾唇,饶是她看惯了他这张脸,也不免在橘色的灯光下晃了眼睛。
“乙方解释一下。”
席桐给他解释:“就是说,如果我说不要,你就不能碰我。”
孟峄点头,钳住她的腰,左手捂热了,拇指拨开草丛,摩挲着蓓蕾,中指塞进去,直抵熟悉的目标点,“要不要?”
席桐没说出话,全堵在嗓子眼,变作惊喘。
他不轻不重地插了两下,水出来了:“我问你要不要?”
席桐咬着被子呜咽,眸子迷离起来,脸颊泛上桃花色,可怜得要死。
孟峄才不管她可不可怜,只管她舒不舒服,加了根指头,又碾又捣,弄出声音来,里头滑腻得像糖浆,一下一下地绞着他,把他往深里吞。
他额上出汗,没了耐心,咬她的耳朵,舔着:“要不要?你要不要我?”
她怎么说得出话,她都快哭了。
眼泪要掉不掉,孟峄最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吻她的长睫毛,她的翘鼻子,她的粉嘴唇,听到小小的嗯的一声,笑开了,撤出湿淋淋的手,临阵上枪,给了她一个痛快。
席桐要被他弄死了,真哭了,打他:“轻点……孟峄,你轻点!”
“叫我什么?”
“孟峄,甲方……唔……”
孟峄不高兴了,摁着她往死里干,重重挺了几十下,再问:“什么?”
“甲方爸爸……”
他入得更深,几乎将她顶穿了:“什么?”
“爸爸……”
席桐濒死之中找回一丝神志,是不是男人在床上都有这个毛病啊,是不是啊!狗日的孟峄,喝了酒跑她这来发疯!
花径一阵猛烈收缩,嘬得他腰眼发麻,孟峄狠撞几下,抽出些许,捏着她下巴看到她骨子里去,沙哑道:
“你爸早死了。”
她望着他,眸子有一瞬空茫,泪水即刻又盈满,玻璃珠似的瞳仁盛着惊痛。
孟峄俯下身,额头贴着她,“他死了,我陪着你。”
她身子一震,只有一个念头——孟峄喝的是什么酒啊,假酒害人啊!
席桐红着眼推搡他:“你出去……”
孟峄又没病,哪会听她的,再次挺腰挞伐起来,撞得她魂飞魄散,一头柔顺黑发在空中荡起波纹,飘摇四散。
他喘着,越干越生气:“什么叫以后会遇到?他遇到什么人?你吗?”
席桐愤愤不平:“我那是……那是开玩笑的好么……啊……”
他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目光都变了,凶神恶煞,腰腹迅猛地耸动,汗珠滴在她胸口,滚烫灼人,“你还对他笑,他薛岭值得?还让你打他电话?邮箱废了?”
孟峄越想越恨,她对他总是冷着张脸,连床上都是一副被他欺负的表情,岂止是没有道德,简直就没心!
“你疯了!”她哭喊,眼前一道闪电掠过,痉挛着弓起腰,甬道吞咽得更深,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夹得他失控。
孟峄今晚是真疯了,把她翻过去,扣着肩膀奋力桩送,她双目近盲,耳朵里全是靡靡水声,还有他不甘的低吼:
“他的车就那么好?”
席桐厥过去几秒,被抛上浪尖,掷上云霄,又疾速坠落,砸进十八层地狱里,有恶魔举着小叉子逼问她:
“保时捷好还是大G好?”
“说,谁的车好看?”
她徒劳地踢蹬着他,嗓子扭曲了几个调:“你的,你的,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孟峄,求求你了……”
求了半天一点用也没有,他还是不知疲倦地要她,噬咬着细嫩的脖子,恨不得将把她熔进自己怀里。
席桐哭得撕心裂肺。
孟峄干得天翻地覆。
一发完了,他还不放过,抱着她去客厅,去阳台,去浴室,把她压在玻璃门上撞得汁水淋漓,嫣红的花瓣合不拢,一个劲儿往外吐着白液。
孟峄有多坏,他坏到往她耳朵里吹气:“我做了四次,没戴套。”
席桐动动手指头都力气都没了,愤然陷入沉睡。
孟峄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搂着她,左手拉开床头抽屉,找出一瓶短效避孕药,准备倒出来扔进垃圾桶,想想又作罢。
他急什么呢。
她太甜了,他想多吃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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