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共和广场(Place République)……
“好饱,好饱!”安秋边摸着肚子,边叫唤着,“这个林影芝怎么就能把饭做那么好吃!”
“好吃是好吃,”易信接话,“次次都吃到扶墙出门的,也就你一… 啊!”
易信的话音未落,却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贪吃的”,安秋摩拳擦掌,“吃了这么个圆肚子出来!”,话闭便又是一拳奔着某人的肚子而去。
“收着点吧!”司思横叉一道,“小心打到痿,误了自己的性福。”
“谁…”某些18禁画面从脑中飘然而过,这要不小心真打出了什么事儿,上哪儿去找这么优质的按摩棒?算了算了,安秋咽下原本要叫嚣的话,轻叹一口气,“饶他一回,哼!”
“呼…”易信轻叹一口气,转头去问闫斌和林焘,“接下去有什么安排?”
“喝一杯,去么?”闫斌嘬着烟回到。
“他就不去了,我去!”林焘抢过话头。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易信不服的回到。
“呵,你去了,小心媳妇换姓!她,可不是个省油的!”
易信撇头看向安秋,这家伙叫的好听,睡起来舒服是真的,可这家伙没心没肺爱报复也是真的,当初自己不就是因着这些给她骗上床的么!
“哎!那我就不去了!”易信轻叹一口气。
“如此才好!”林焘笑着回到。
“回吧,我们走了!”闫斌抬手拍拍易信的肩膀,跟林焘信步而去。
“你真不去?”安秋开口。
“不去也好,”易信自顾自的回到,“让他们自己慢慢消化吧。有些伤大概也只有他们彼此能懂。”
“懂什么懂,伤什么伤?”安秋扬了八度,“当年是那个姓闫的负了影芝,事到如今,他有什么资格谈受伤!至于那个弟弟,没人比他更恶心了,要不是他,蓝天影芝也不至于有那些误会和磨难!”
“你又知道了?!”易信无奈地看向她。
“我就知道,不光我知道,司思也知道,是不是?”
“是,”司思开口,“他两个活该。”
“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明白的,你自己的就清楚了?”易信盯着安秋问,“至于手段,事到头上,咱们谁也不见得就比林焘好!”
“呿!”安秋翻了他一个大白眼,转身便往地铁去。
“你为了睡她,使了什么脏手段?”司思靠过来,小声问,“友情提示,提前跟我和影芝透个底,到时候还好帮衬你!免得东窗事发,她拿出轨报复你,你应该知道,她干的出来。”
“……”可不是知道,他不就是这么捞着“大”便宜的么。
共和广场是个烟火气十足的地方,放眼望去尽是打闹、欢笑……
与之相反,没了饭友们的影芝蓝天家,却是静的…
“你想起来了?”蓝天从后面揽上影芝的腰,嘴不老实的到处落。
“我还没干完活儿呢!”影芝边躲,边小声的嚷着。
“回答问题,你想起来了?”蓝天把她掰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什么想不想的,我要收拾餐具。”影芝抬起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去挡蓝天。
“你就是想起来了!”蓝天抬手,按住她那为非作歹的胳膊,抬头便要去咬那胶皮手套。
“啊,脏!这个上面都洗洁精 !你别…”影芝紧赶着把手藏到了身后,却是正中了某人的下怀。
“嗯… 哼… ”影芝试着开口,却屡屡被他的吻堵住,最终只剩那暧昧有余的咿呀轻哼。
酒吧……
“她小时候可是个胖子。”林焘满目尽是回忆。
“真的?我还以为她从没胖过呢!”
“可没,她小时候很胖的,是高叁那年突然发誓要减肥才瘦下来的!”
“真的很难想象她胖的时候什么样!你可知道我当初认识她就是因为大夏天她穿着短裤在公车上被老外瞄上了。当时我就想,这姑娘腿可真漂亮!”
“哟,敢情,斌哥你这是先看上她腿了?”林焘毫无忌惮咯咯的笑出了声,“她要是知道你看上她腿了,可不得美死!她小时候最头疼的就是自己腿粗这件事儿!”
“不不,她腿可不粗,肌理分明,肉感十足,性感的很!”闫斌摇着头,贼笑着端起酒来慢慢的抿,“她粗的是心!丢叁落四的!”
“对对对!今天忘这个,明天忘那个!她最夸张的是高考,化学试卷只答了一面!”
“她的法语入学考试也是,卷子也只答了一面!焘儿,影芝她爱哼哼,你知道不?”闫斌唇角泛着温柔自顾自的轻笑了起来。
“她…”林焘怔了一下,“没事儿跟你哼哼了?”
“算不上没事儿哼哼,是那年滑雪她摔了个底儿朝天,扭了腿,跟我哼哼了两天。”
“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们分手之前,那时候我刚跟杨子佳重新联系上。”
“闫斌,活该你失了她。”林焘话锋一转,恶狠狠的到,“从她撞见她爸出轨后,她就再也没哼哼过。她肯在你面前哼哼,那是卸了心防,真的爱过你!”
闫斌僵住。
“她出生的时候,她姥姥家20多年没过孩子,全家人都很宠她。那时候她又娇气又爱作,还没事儿就哼哼。”林焘抿着酒,缓缓道来。
“直到她13岁那年,撞见她爸出轨现场。从那以后她不作不闹,再也没哼哼过。起初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她性格骤变。前些年终于想明白了,她没安全感。她不再又作又闹,不再哼哼是怕再被抛弃!”
“可你…你…哎!”林焘一拳锤在沙发上,“闫斌,你配不上她!”
“……”
他和影芝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脆弱的?
杨子佳的再次出现?
不,那只是个他逃离那段关系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