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别了林焘,又寒暄一圈后,我坐在了闫斌身旁,“没想到,你也来了。”
他拿起酒杯,嘴角一撇,“怎么,我来不得?”,话闭,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我预计到了这次相遇的尴尬,但像今天这样的剑拔弩张却不在意料之内。虽然上次他在影芝家楼下动了手,可分开时他却叮嘱我好好待影芝。我总以为他心里是认下了我和影芝的关系,即使短时间内不能接受,却也不至于这般的夹枪带棒。
“斌…”我试图缓和,“我不是这意思。你在群里没回话,我本以为你不来…”
“看来,你并不希望我来。”他抢话到。
“不,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是盼着你来的。”我回的急切。
“久么?”他瞥我,眼神中全是嘲讽,亦如他的嘴角。
我即称不上社牛,却也不是社恐。可他这句句含沙射影,我确实在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了。
伸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到了小半杯,仰头闷了下去。
“斌,有什么不痛快,你直说。哪怕再打我一顿也行,别这样说话。”我把酒杯拍在面前的矮桌上,将心理的不快一口道出。
“呵…”他轻晃着酒杯,里面的威士忌裹挟着那叁叁两两的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微弱却清脆的声音,“月初才见过,久么?”
我们月初见过?
“也是,”他仰头一饮而尽,“你根本就没看见我,称不上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候?”
“罗斯柴尔德公馆旁的公共停车场。”又是一杯。
罗斯柴尔德公馆…… 那不是,影芝组织的那场晚会…… 停车场…… 难倒……
“斌……”我开口想说些什么,叫了他的名字后却并不知该如何继续。
“想说什么?我听着。”他又添了半杯酒,靠向沙发背。
“……”我既不知他到底看见了没,也不知如果他当真看见了该如何解释,最终只落了个“一言不发”。
“也是,该说什么呢?是说你们的车震细节,还是说你的事后感受?”他倾身将手里的空酒杯猛的钉在前面的矮桌上,“说真的,你那车也不大。你两个个子也都不矮,折腾的过来?!”
我的怒气随着他这番言辞蜂拥而至。盯过去,却见他眼神失焦,已尽是醉态。桌上的威士忌下了近一瓶,也和该是醉了。跟个醉鬼计较什么,罢了!
“我送你回去。”我伸手去拉他胳膊。
“聚餐还没结束,急什么?!”他掰下我的手,“还是,呵呵,你等不急要回家跟她上床?”
“我送你。”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他亦用足了力道来卸我的手。
“说真的,我其实挺好奇的!你那玩意儿那么粗,林影芝那么紧,你进得去?”他一下子坐了回去,半仰着靠在沙发背上。
“呵呵,你知道么,她是我睡过最紧的女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把她弄出血好几次。”“哎,你给她弄出血几次?”
“你不会没给她弄哭、弄出血过吧?”他在肆无忌惮的叫嚣。
“她有个好穴,可紧,趁着能肏几次千万别客气。不然分了,你可真找不到那么紧的。我可是没机会了,你可抓住了,免得悔不当…”
再忍,我TM就不是人!
“砰…”我拎起他的领口,就是一记左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