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必须先找到解药!”夏国公坚决道,“你让人送回来的琵琶我也看了,没有任何异常。会不会是只要有人弹奏那曲子就能影响到你?这样太危险了。”
“不废话了,爹你也一起去看看魏姨娘吧。毕竟都是我长辈,万一她是无辜的。”夏枫颇为牙酸地想了想,站起身,“我怕不小心给弄死了,我娘托梦打死我。”
果不其然,夏毅眉毛竖起:“你还好意思说?魏瑜好歹是你舅舅,说抓就抓,说审就审,连个由头都不找,你眼里还有没有点纲纪伦常。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好好一个姑娘家,止小儿夜哭比阎王都管用。”
“我如果讲究纲纪伦常,这会儿尸体都冷了。”夏枫不以为意,“对了,今晚这些话你别告诉宁王殿下啊,回头我自己和他说。”
“知道了,就你这点小心思。”夏毅摇摇头,随即感叹一声:“年轻真好。”
二人刚走出亭子,就见亲兵匆匆跑来,一脸急切:“大帅,出事了,魏姨娘毒晕了千珊姑娘,失踪了。”
“什么?”夏枫秀眉紧蹙,“怎么回事?千珊有没有事?”
“千珊姑娘应该无碍,只是昏迷,属下让人叫了大夫。”
夏枫看向自个儿老爹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指责。
夏国公被她盯得心虚,摆起一脸色厉内荏:“都怪你招来这些麻烦,最近给我消停消停!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府里是不是犯了太岁?”
夏枫一眼不想多看他,转头就走。
千珊被大夫扎了一通,勉强挣开眼,有气无力地表示自己还活着,死不了。
她自打听说小姨娘上吊,怕魏姨娘也来一个想不开,跑过来寸步不离地守着,二人坐一起面面相觑。
千珊自幼当半个小姐长在国公府,受魏姨娘照拂良多,今日这个恶人做得分外愧疚尴尬。
毕竟曾经在她的眼中,魏姨娘只是一个可怜的内宅妇人,有几分掌家之术,为人和善,与世无争。
怀远的细作闹得人心惶惶,千珊还是长了心的,并非全无防备。她不吃点心不喝茶,只干巴巴坐着陪魏姨娘聊家长里短。聊着聊着自己一下子全身无力,半丝声音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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