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谢澄压根没给谢清弄清楚的合适时机。
连着两三天他俩都没见上面——他俩这两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这个早起急匆匆地赶着去早八,就是那个晚归今晚又有推不动的聚餐和小组讨论,等到周六中午两个人终于碰上了,在厨房一起做饭的时候,彼此都觉得像一个世纪没见了。
谢澄很想姐姐,开荤以后却连手都摸不到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很煎熬。
他从背后贴住系着围裙刚打算切菜的姐姐,下身紧紧顶着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屁股浑圆挺翘,很有弹性。手也沿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姐姐没有穿内衣的胸,乳肉直接充满双手:“姐姐怎么这么骚啊,故意不穿内衣等着我来摸是不是?”
“哎呀,别闹。”谢清娇嗔,但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娇滴滴而没有任何威慑力。
谢澄一边咬住谢清的耳垂,细细地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一边双手继续左右开工,一手握着一个乳球,一边是顺时针,一边是逆时针,不停地揉动它们,让它们时不时挤到一起,两根手指特意去寻找还沉睡着的乳头,夹住它们,感受它们一点一点变硬:“我没闹呀,姐姐做饭,我做姐姐,分工明确。”
谢清被他的动作和胡话撩拨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
“姐姐怎么胸口一直在晃啊,让我来帮姐姐看看是不是哪里生病了。”说完谢澄就把谢清扳过身来,蹲下从围裙底钻进宽松的上衣下摆里,伸出舌头先和肚脐眼打招呼,绕着肚脐边缘舔了一圈:“肚脐好像没问题,我帮姐姐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头继续往上钻,一口吸住左胸乳肉,大口吮吸好几次:“这里甜甜香香的,应该也没有问题。”继续往上想绕着乳晕来舔弄乳头,却听到手边谢清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