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南皱眉,道:“为了赶路他们挑了条捷径官道走,如若不出意外,确实明天晚上可以到达重城。可是在途径台安时,山坡滑落,将路全部挡住。如若要回头,可能要至少十天才到。”
过来后再加提炼的几天时间,也就是说最少要半个月才能用,那要死多少人。
想到后果,司正南的心情根本就好不起来。
欧阳夏心中着急,道:“病人哪里等得了半个月。”
半个月的话最少都要再死上万人,尸体都没地推了。
司正南道:“那个地方我知道,没有别的路走,唯有掉头。”
欧阳夏摇头,道:“一定还有办法的,我让表哥去看看。”
欧阳夏随后找到金安,告诉了他情况,表哥在军营中多年,对于这种特殊情况一定处理过。
金安望向他,道:“表弟放心,我带着一千人过去看看,山体滑坡有时候路并没有破坏掉,如若真的破坏掉,我有一千人,一人一铲也能用一夜的时间再开一条路出来。”
“多谢表哥。”
“说什么谢谢,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金安没有再多说其他,情况紧急,他点清人数,立刻骑马前往。
欧阳夏转身时,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旁边的江笑忙扶住他,道:“爷,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自从来这里之后,爷常常忙到半夜,实在抵不住才休息,他的身子已十分虚弱。
欧阳夏抚着额头,道:“我回去休息一下。”
“属下弄温水给您泡了花浴吧。”
因为医院内防护服常勒的脸和大腿间红肿,特别是娇气的女孩子家更是辛苦,欧阳夏直接让人用能消血止肿的花菊等百花调成花包,提神消疲,十分有效。
这么久来,大家第二天能爬起来再继续工作,全靠当晚回去泡的花浴。
欧阳夏点头,他确实很累,是该好好休息一夜。
江笑放好水加花包下去后,他前往厨房,亲自炖了人参鸡给他家爷补补。
欧阳夏脱下身子,望着红肿的大脚间,穿尿不湿过久,总会红肿的。
现在大家上班喝水都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深怕喝多了要方便,就算你受得了拉在尿不湿里面,也受不住那立久刺痛的感觉,大家干脆都忍着,少喝水。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欧阳夏感觉酸痛感消除不少,舒畅的轻唿口气,手轻抚向被护目镜勒的生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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