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从小就是娇养长大,后来少年期学武才强壮些,今天有多累他们一清二楚,不休息他如何抵得住。
如若他病倒,他们真的寸步难行。
欧阳夏语气严肃的道:“你立刻让人抽取轻微症到中期的几个血样给我。”
“怎么了?”意识到他语气里的严谨,司正南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欧阳道:“京城内的首批发现患者服用药后有三天的假恙,随后病情霎然加重。同样的药,我怀疑这里服药后浅轻症状的患者也是如此。”
“我立刻让人去采样。”
司正南转头,唤来几个护士,让他们取样过来。
护士的迅速十分的快,没过多久就将血样送到二人眼前。
欧阳夏和司正南坐下来,取出血样开始查验里面的异常。
很快,他们就有所发现,欧阳夏在血液中看到这些服过第一方案药汁的病毒确实平缓下来,却并不是就此消失,而是就像睡觉,静静潜伏于血细胞的身体下方。
抬眸,欧阳夏表情十分凝重,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也就是说,第一方案他们其实是失败的。
司正南凝重的望向他,道:“阿夏,看样子我们都错了。”
“我们要改变方案,今晚我会在这里,你不要过来打扰我。”
司正南知道事态严重,道:“那今天的药方如何?”
“先用着,只是让其沉眠,至少起到了压抑的作用。”
司正南出去后,欧阳夏望着眼前的血样数据,拿过旁边的笔想着之前的一些奇异偏方。
也许,他也要大胆试用一番有些古方,也许可行。
欧阳夏就这样在实验室内忙了一夜,凌晨时分,他让人唤来余中天,二人讨论着病情。
他新研出一个药方,开始实验在病患身上。
下午时分,他再次抽取一些病患的血样,发现虽然仍是抑制作用,却比昨天那个药方更强一些。
这刻他的心情莫名激动,有效的话就表示,他们的方向找到了。
只要方向一对,那么很快就可以寻到治疗的法子。
欧阳夏此时已一夜两天未眠,身体很是疲惫,就算如此,他仍是撑到了晚间交班时才回去。
消完毒回到小院内,他坐在浴桶内,久久都坐不起来。
江笑为他倒入药水泡澡,轻轻为他按摩肩部,让他的身子舒缓些。
欧阳夏眼睛痛极,昂脸望向上面高梁,道:“江笑,这次我们遇上了真正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