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医没有想到他们能巧到此处,十分高兴,让小二再加几个菜,还来一壶小酒,和欧阳夏和司夜凛好好饮上几杯。
洛神医望向欧阳夏,道:“你们前往天夷山可是有事情?”
欧阳夏先不说,亲王那说日理万机也不为过,怎么会有时间在此时出来游玩。
欧阳夏思忖半分,还是说出来:“不知前辈,可听说过明悟道长,就是天夷山清真观的观长。”
“自是听说的,我也认识,怎么了?”
不怪洛前辈不知明悟来了京城,实在是他不喜朝中政事,从来不会过问。
加上神医谷向来与世无争,就算他们谷中的人知道明悟存在,也只是当八卦听听。
欧阳夏将明悟在京城的消息说出来,并告诉他,明悟当了大官。
洛神医十分诧然,惊唿:“他向来无欲无求,对于权谋更是鄙视,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同人同姓。”
说到明悟,他也是认识十几年,就算交情几乎没有,但是他的传闻自己听过不少。更何况,无相很看重他,每次见面都说许多关于他,百般储事强塞到自己的脑子内。
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比比皆是,也许只是刚好名字相同而已。
欧阳夏摇摇头,道:“不可能,我们查过,确实是他本人不错。”
洛神医捋着胡子,眉头微蹙,实有难以理解。
司夜凛道:“我们此番前往,正是查此人。”
“正是。”欧阳夏点头,眸光暗藏冷芒:“一个人性子再变,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
“人心难测,谁知道呢?”在洛神医看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人嘛,一旦触碰到了权力这个东西,就如毒瘾一般,再难戒掉。
皇帝给的权力越大,他越是难放手。
望向欧阳夏,洛神医道:“我和天相道长多年交情,这个我可以帮得上忙。”
他倒要看看,为何他好好的道士不做,跑入朝为何。
欧阳夏举起酒杯,笑道:“多谢前辈。”
举杯和他们碰酒,洛神医一饮而尽,笑道:“放心,如若真是明悟观主,那你们可以从道观处下手查他。”
一个道长不好好的修道,混入朝堂之中,说没什么居心,连狗都不相信。
三人再次碰杯,欧阳夏和司夜凛赶路确实是很累,放下酒杯,举起筷子夹起用饭。
酒楼外,凌山将马车全部让人看好,再将东西搬到客房内。
他们今天要在这里住一宿,明早再出来。
凌山轻碰他的手肘,笑道:“巧的很,洛神医竟然和我们一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刚才他不是说明悟之前很淡泊名利吗?看到没有,连洛神医都不相信这样的人出现在陛下眼前是没有野心,那个明悟想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