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他们刚回到驿馆,就看到房德正坐在院子外,凌山脚下踩着一个光头男,就着灯光看,可不就是之前画像上的法师吗?
想想也是,如若他真能从凌山手中逃走,可就是真正的高手。
房德见到二人回来,朝着司夜凛作揖:“亲王,我们已捉到法师。”
“你们放开我,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法师不断的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无奈凌山的脚力惊人,他动弹不得。
欧阳夏蹲下来,笑道:“长得倒是白净。”
房德捋着胡子,眸光锐利:“你是何方人士?为何出现在这里?目地是为何?”
“房大人,你问这么多的问题他回答那个好?”
欧阳夏示意凌山将他提起来,执起他的手为他把脉。
“放开我!”男子大惊,用力将手抽出来,恶狠狠的道:“我没有生病,不关我的事情。”
江笑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生不生病,我家爷一把偏知。”
落到他们的手中,由不得他不听话。
欧阳夏再次执手为他把脉,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微笑不语。
良久过后,欧阳夏放开他的手:“是个药人。”
房德大惊,指着法师道:“你最好从实招来,为何要给百姓下病毒?”
法师发现被看穿,竟然也不否认,高傲的昂头:“我高兴,我乐意。”
房德冷笑,道:“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那邪教天长教主指挥的吧。”
法师讶然抬眸,道:“胡说!跟我们教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看你们皇帝不顺眼,所以才如此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家教主的事情。”
欧阳夏微笑,道:“你那个病毒,从哪里来了。”
“自然是我自已提炼出来的。”想到什么般,法师眼底满是恨意望向房德:“如若不是你们官官相护,害的我丢失了自已的医馆,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当初发过誓,一定不会让你们这些当官的好过。这么多年以来,我自已研制各种毒药,从尸体上提取各种病菌,就是为了报复你们。”
房德厉声道:“百姓何其无辜,你竟然这般丧心病狂。”
“那我当初不也是无辜的,你们也没见对我手软。”想到这里,法师眼底满是恨意:“既然你们不要让活,我就搅得你们此生不得安宁。哈哈,,哈哈。。”
院落内,法师疯狂的笑容夹着讽刺,让人听的刺耳。
房德怒极,袖子一甩:“把他绑到大牢,我要连夜严加审问。”
他相信,法师口中定然还能掰出一些他们所不知的线索。
欧阳夏在房德走之前,跟他说了句:“他的话只能信一半,房大人莫要将人打死。”
“世子提醒的是。”
房德点头,让人押着法师走向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