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着急的模样,水霖满脸的趣味。
皇甫纾微眯眼,语气阴冷:“你该明白,我从来不受别人威胁。”
他从小体弱多病,能活着长大,全是靠他坚强的意志力,岂会因为他几句威胁就妥协。
耸耸肩,水霖笑道:“放心,我没叫你现在答应我。只要我一天没死,东西就一天安全,皇甫纾,我们将来会有一次大行动,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命令。放心,其他时间我们互不关系。想想父母,想想皇甫家,就什么坚持都放下了。”
皇甫纾漂亮的脸上划过阴狠,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快步离开。
水霖身边的侍从上前一步,轻声道:“阁主,只怕这小子不好对付,他不会跑去告密吧。”
这里可是他们在京城最后的藏身之地,如若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水霖不以为然,笑道:“他们皇甫家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中,我叫他去告,他也不敢。”
权贵世家又如何?是生是死,由他决定。
转头望向旁边的鹰,水霖伸出手为它顺了顺毛,却被它给拒绝。
皇甫纾回到京城,望着街上人来人往,眼底若有所思。
突然之间,他眸光看到街角拐过的人影,忙让仆人赶马车过去。
通往南极学院的路上,他果然看到的司正南,带着几个随从,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
掀开帘子,皇甫纾声音带笑:“正南。”
司正南身子一僵,转头看到是他时,眸光划过无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来到他的眼前,皇甫纾温声道:“许久未见你,过来看看。你在医学院如何?”
司正南眸光落在手里的东西:“我乃皇子,自然是极好的。”
他好吃好喝的,能不好吗?
皇甫纾瞳眸里盛满温柔:“高了不少,只是太瘦了。”
“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你操心。”越过他,司正南朝着学院走去。
皇甫纾和他并肩而行,什么也没有说。
停下步伐,司正南瞪他,道:“你为何跟着我?”
皇甫纾微笑,道:“好久不见你,只是想和你多说些话。”
那眸光深情脉脉,眼神赤裸灼热,司正南耳根瞬间通红:“有什么好说的。”
凝视着他,皇甫纾道:“我们相识如此之久,为何正南仍是将我拒之门外?”
这三年来,他可是常上京城来看他,每次不是他没空,就是窝在德王府不出门,好不容易捉到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
司正南几乎可以和他平视,发现这个男人眼底的认真,道:“我现在专心于医学,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皇甫公子,小时候是我不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