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她的肩,欧阳娴大约猜到什么事情:“母亲,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
金氏哭着道:“你弟弟和亲王,他们竟然,他们竟然。。呜。。这造的什么孽啊!”
果然,欧阳娴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忙道:“母亲,你们都知道了。”
什么?金氏听到女儿的话,忘了哭,昂头泪眼婆娑望向她:“你什么意思?”
欧阳苑板着脸道:“娴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如若女儿知道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
欧阳娴点头,道:“夏儿早就和我说过,姑姑也知道的,不然你以为上次你叫姑姑帮忙给阿夏相看姑娘她怎么推掉,夏儿早就和姑姑通了气。”
“你们做什么?”金氏气得大吼出声,狠狠打在女儿的手臂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劝他回头,你们都疯了不成?”
“娘!”欧阳娴无奈至极,道:“如若我们能劝的话,还用你说吗?阿夏的个性一旦决定的事情,你们谁能说得动他!你以为我和姑姑好受,我们刚知道的时候也都是彻夜难眠,可又能如何?”
她的弟弟看似温和,却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动摇到他。
金氏捂嘴哭起来,她如何不知,正因为知道,她才害怕。
年少无知的感情最为纯粹和难忘,将来,世人唾弃,他如何承受得住。
欧阳苑握紧手,沉默良久,道:“立刻给他订亲,不管是谁,是个女的就行。”
唯今之计只能如此,让他彻底断了这些念头。
欧阳娴觉得他父亲太天真的:“父亲,你以为,亲王同意吗?”
之前看亲王望阿夏的眼神惊到她,那可是满满的占有欲,仿佛世间除了阿夏,再没有人能入他的眼。
“这是我欧阳家的家事,他就算是亲王,也不能过度干预。”欧阳苑想着亲王就头疼,站起身阴沉着脸道:“这件事情就如此办,我现在去给他请病假。”
欧阳娴望着父亲怒极而去的背影,望向母亲,叹息道:“母亲,这件事千万急不得,如若你们真不想他在一起的话,那就只能徐徐劝之,如若适得其反,只怕咱们哭都来不及。”
金氏闭上眼,什么话都不想说。
欧阳娴侍候着母亲休息后前往祠堂,看到跪得挺直,脸上红肿的欧阳夏时,眼泪一下子流出来:“阿夏,你这是何必呢。”
欧阳夏轻声道:“我只是执着我认为对的东西和感情。”
欧阳娴跪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抚着他的脸,哭道:“你知道父亲和母亲有多么的伤心吗?母亲都快病了。”
欧阳夏侧头望着她眼底的泪,轻声道:“姐姐,我只是坚持的东西和你们的不一样,但我不会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