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的那个。”
“好。”
江笑顺手拿出披风,过来给他披上。
欧阳夏看了看,是司夜凛三年前送给他的披风,他一直的披着,早就占为己有。
外面寒风袭起,深秋已到,初雪不会太远。
刚走出院落,身边十几个侍从紧随其他,这是司夜凛硬塞到他身边的,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士兵。
他知道他的担心,没有说什么就收下来。
坐入马车内,透窗望向外面萧冽的街道,暖阳趋走寒意,街上各种热唿唿的吃食飘满整条大街。
“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江笑骑马坐在外面,微笑道。
去年就没有下雪,京城每年都差不多会下雪,极少没有雪的冬天。
欧阳夏道:“风倒是起得早,天色却在变暖。”
他养伤的这个月,天渐寒,却在这个星期内慢慢有回暖的征兆。
像今天,他穿个披风在身上都有些冒汗。
之前司夜凛还说今年会好冷,结果现在倒好,反而暖起来。
这点寒风放在南方确实入冬,可是放在冬天零下几度的北方,当真算不得什么。
到达学院的时候,欧阳夏就将披风解开,阳光明媚,学子们在学院见到他过来,纷纷行学子礼。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学子们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完全当神一般的对待。
医学院内,学子们正堆在实验室内,每个人眼前都放着一只兔子,今天是十分重要的解剖课。
欧阳夏有些日子没见他们,学子们可是极为兴奋的。
他迈入实验室那刻,所有学子起立:“老师好。”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岁,他们却对他敬仰万分,这是他们的神,是此生的偶像。
“嗯,都准备好了没?”
“是,老师。”
欧阳夏轻笑,道:“那就把手里的兔子放了。”
啊。。。众学子傻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看兔子,没搞明白。
杜鸿道:“世子,不是说今天解剖课吗?”
“对啊!”欧阳夏笑容满面的道:“不过不是解剖兔子,而是解剖尸体。”
“哇塞!”弟子们欢喜跳起来,兴高采烈的鼓掌。
他们刚开始上解剖课的第一天只看过尸体内部,后来也见过几次,后全是解剖兔子,青蛙。
特别是欧阳夏给他们灌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最佳方式,他们心中早就跃跃欲试,紧张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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