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欧阳夏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困:“我想睡会。”
司夜凛拉起被子为他遮住颈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手伸回被子里温柔的为他揉着腰侧,让他睡得安心些。
外面,金氏折回来,她手里有个平安符忘了给儿子。
迈入门槛,看到床边亲密的二人时脸色有些异样:“亲王。”
司夜凛听到这个声音,侧头时脸上是熟悉的清冷:“何事?”
就算被她看见,司夜凛也觉没有什么不妥,如若不是阿夏顾及她们的感受,他早就宣示天下。
金氏脸色不好,指了指他放在被子里的手,讶然道:“亲王,您这是?”
“阿夏说腰侧痛,本王给他揉揉。”
金氏松了口气,笑道:“这让江笑来就行,要不还是我来吧。”
她到底是阿夏的母亲,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
谁想她走过去时,司夜凛并没有让开,表情更加清冷:“无妨,夫人有事?”
金氏才想起来,迅速将手里的符拿出来:“我之前到寺院上香求了平安符,刚才忘记给他。”
司夜凛坐直身子从她手里接过来,清冷的道:“多谢夫人。”
“没事,亲王待我家阿夏如亲兄弟般,我感激不尽。”
“嗯,如若无事的话回去吧,他要多休息。”
“好。”
金氏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看了睡着的儿子一眼,转身离开。
出了院落,望着伞外的大雨,金氏和贴身丫环道:“阿新,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待阿夏特别的亲切。”
阿新想了想,笑道:“确实关系很要好,但这很正常啊。你看周公子和韦传公子还不是成天勾肩搭背的。”
“确实也是。”
金氏点点头,回想刚才看到的情景,觉得自己想多了。
阿新笑道:“夫人,我们最关心的该是把少爷喜欢的姑娘套出来,世子都十八岁了。”
这在京城算大龄青年,一般都成亲,孩子都生了。
金氏点点头,笑道:“确实是,阿夏也老大不小的。”
阿新扶着她走过拱门,笑容满面的道:“所以夫人别担心外面那些流言,咱家公子如此钟灵毓秀,谁看了不喜欢。他们认识多年,亲密些很正常。”
“我也这么觉得。”抚着胸口,金氏道:“可不知为何,我的心总哪里不对劲,特别是刚才的画面,我竟然觉得是夫妻才会有的亲腻。”
不说别的,亲王那样的品性,那样的个性,就算玩得再好,也不可能会亲自帮忙揉腰。
那样尊贵的人,天生就高高在上,就算是妻子只怕也不会如此亲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