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站起来,望向洛神医:“皇兄的病情就劳烦神医了。”
“亲王放心,如若半年前我是没有自信的,可现在我创造的这套疗针法绝对可以救陛下。”
捋着胡子,洛楼十分有自信。
下午时分,欧阳夏坐司夜凛的马车出宫,前往敬亲王府看费羽州的自传。
歪在车厢内,欧阳夏挑眉望向司夜凛:“你是不是很担心陛下。”
司夜凛望向他,道:“皇兄的病,当真是脑里有瘤子?”
如若没有见识过他在落叶城内的手术,他绝不会相信,可他亲眼见到,就不能无视。
欧阳夏点头,道:“我不会诊错,他的脑子里确实有个瘤子,不大,却是恶性的。”
随后,欧阳夏给他恶补了下何为良性,何为恶性,听到后面,司夜凛的脸绷得更紧。
迎上他的眸光,司夜凛道:“洛神医的那套针法你今天见到了,认为有希望吗?”
摇摇头,欧阳夏道:“如若是良性的话,他那套针法绝对可以化掉,可它不是。恶性最好最保命的法子就是直接摘除,陛下才有机会活下来。”
其他的,一律免谈。
司夜凛沉默下来,一路回到敬亲王府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书房内,欧阳夏从他手里接过那本自传,迫不及待坐下来翻开。
阵旧有些灰色的书页上是熟悉的简字体,一笔一勾如此的熟悉,连那开头第一句都让他眼眶红起来:至那些年我的小美好,来自热干面城市的小子。
手轻微抚着那字体,欧阳夏眼底有着动容,他乡遇故知,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将眼底的雾气眨掉,欧阳夏静下心认真看着上面的内容。
自传里都是写一些梦境和他来这里之后从小到大发生的一些事情,从这些信息他可以看出,他前生是个老师,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育人无数,于五十六岁那年不幸出事身亡。除此之外,他是投胎到这里的,还写了许多从小到大的趣事。
看到后面再也没有别的,欧阳夏合上书,坚定了一件事情,费家那本自传里,绝对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
他如此自信,是因为这本自传上面没有飞机的事情。
“看完了?”司夜凛将手里的公文放在旁边,接过他手里的自传。
欧阳夏点头,笑道:“看得不错。”
趴在桌上,欧阳夏笑容满面的道:“凛哥哥,请吃饭不?”
他今天过来除了看自传,还十分想念的就是这里的厨子,全辣宴啊!
司夜凛垂眸执笔改公文,不急不慢的道:“想吃自己跟厨子说去。”
欧阳夏双眼一亮,抬头望向江笑:“告诉厨子,给我上最辣的菜!”
“爷放心,我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