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望着抚额的皇帝,欧阳夏作揖:“陛下,可否让臣子给你看看?”
皇帝实在是头疼,心烦抬眸看到是欧阳夏:“你这孩子,行不行?”
他会医术吗?这扯的跟什么似的。
欧阳夏微笑,道:“曾被高人教过,陛下不防一试又不会损失什么。”
“好吧。”对于欧阳夏,皇帝还是比较信任的。
欧阳夏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抚下他的头,笑着和他聊天:“陛下可知,人的内脑路线有些像核桃的外表。”
“朕又没见过,如何得知,你见过?”
“当然。”欧阳夏手轻轻抚向他的后脑,慢慢按压着:“我以前师父让我解剖尸体的时候,连脑子都会切开看。”
“什么?”皇帝有些不敢相信:“倒是不可思议,朕早就听说有些医者十分疯狂,倒是见识到了。”
欧阳夏轻笑:“唯有了解,才能突破。”
皇帝轻扯出笑容,道:“说得不错。”
欧阳夏故意和他聊天,让他头痛转移到话题上,随后按压他的头部,问他哪里痛,皇帝一一老实回答。
洛楼望着欧阳夏手法十分娴熟,而且对于人体竟然十分了解,有些讶然。
欧阳夏按到他的脑后时,皇帝突然痛唿一声,呻吟抚头:“痛!”
“陛下。。”
众人望着他痛苦的表情,十分紧张。
欧阳夏却敛起脸上的笑容,表情瞬间严肃,再无刚才的温和。
站起身,他接过江笑递上来的毛巾拭手,望向床上的皇帝:“陛下可是两年前开始疼,随后痛意随着日子增加,痛得很奇怪,初时如针刺,这几个月痛意增加,还眼神迷煳,会出现瞬间看不见的情况,而且没有头晕的症状。”
“正是。”皇帝没有想到他一摸就摸出来,十分讶然:“你如何得知?”
刚才的所有人包括洛神医在内都没有人说出他的症状,他却一言道出。
洛楼也很好奇,他如何得知?
欧阳夏道:“我自然是摸出来的,陛下,我知道了你的病情。”
低头,迎上他的眸光,清透道:“陛下,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望着他严肃起来的表情,皇帝莫名紧张:“自然可以。”
之前还怀疑这个孩子不会医术,可是他现在直接道出他的症状和病情,皇帝想起之前的一些传闻,说这小子,医术不错。
当时的自己什么表情来着,对,十分好笑和不信。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医术?只怕连医名都还没有背全。
欧阳夏微笑,道:“您觉得当皇帝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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