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聪道:“我们问,自然有我们问的道理。”
“好,那我再说一遍,不过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
欧阳夏翘着二郎腿,用绔纨子弟的态度将事情又再重诉一遍,这回表情也比昨夜丰富。
高真带来的人疾步记录着他说的每句话,连他的动作,语气都记录下来。
司明聪望向他,道:“欧阳夏,现在你的嫌疑最大,想要洗清几乎不可能,除非我们能查到有利的证据证明与你无关。”
“姐夫,我真不想叫你姐夫,你如此大公无私,当真让我好感动。”微扬唇,欧阳夏似笑非笑的道:“我听说,你想提你家那小妾为平妻,还厌恶我姐姐。你这话出来,我有权怀疑你想趁机除掉我。”
司明聪气极,指着他骂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自己有嫌疑,与我何关?”
“因为我看你看我不爽的样子,我就来气。”
这小子,他就想看他气跳脚的模样。
司夜凛冷睨司明聪一眼,清冷道:“恒郡王,注意你的说法,他不是凶手。”
“亲王。”司明聪没有想到司夜凛竟然光明正大坦护欧阳夏,有些难以相信这是冷心冷情的敬亲王:“我们所有人都见到。。”
“如若这是对方故意让我们见的呢。”
“这。。”司明聪望着他夹着寒意的眸子,瞬间说不出话来。
高真捋着胡子,公正道:“以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臣也相信世子和德王不是凶手。先不说其他,据我所知世子有一手好医术,医者要杀一人,实在过于简单,没有必要这样花心思。”
他办案无数,直觉还是很准的。
司明聪严肃道:“好的医术只是从别人口中得来,高大人可见过。”
欧阳夏听到这里轻笑,道:“姐夫,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人身上刺一千刀,最好的神医过来也只会查到是轻伤,还达不到判刑的水准。。”
“自负也要有自负的资格。”司明聪才不相信他的话,在他的心中,欧阳夏仍是当年那个孱弱的世子,只不过这几个月意外的历炼让他多出几分果敢。
欧阳夏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司明聪以为他被自己镇住,素不知,欧阳夏已暗暗决定将来一定要让他好好尝一尝那滋味。
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丫环急冲冲进来,向司夜凛行礼:“亲王,能否让世子瞧一下主子,她说伤口有些痒,也疼,今早还说难受,现在头更晕了。”
欧阳夏脸色微凛,道:“伤口有没有红肿?”
丫环含着泪摇头,道:“奴婢不敢掀。”
说到后面直接哭起来,却不敢大声,只能咽咽的扁嘴。
望向司夜凛,欧阳夏道:“我过去看一下姑姑。”
“不可。”司明聪微皱眉,严肃的道:“你现在是嫌犯,绝不能随意走动。”
眸光微眯,欧阳夏轻笑:“司明聪,我敬你才唤你一声姐夫,你不要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