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不能再单独回京,不然的话可能会被杀。
欧阳夏利落收针,随后检查她的肋骨,发现恢复得很好。
将东西收好后,欧阳夏重新给她开药。
都是很苦的药,欧阳夏不用喝也知道有多苦,而她的姑姑最少都要喝半年。
唉,这就是生在古代最悲哀的事情,没有药丸。
想到这里,欧阳夏突然笔一顿,想到一件事情。
既然没有药丸,那他可以造出来啊。
他可以将这些药都制造成药丸,喝起来不必苦得皱眉。
这么一想觉得十分有道理,等他回到京城,再看看能否实行。
此时外面金果扑叫着跑进来,该是闻到欧阳夏的味道,刚入屋就直奔欧阳夏。
欧阳信英看到这里,孱弱道:“这东西倒有灵性。”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只鹰如此通人性,知道谁是自己的主人,到哪里都跟着。
金果来到欧阳夏脚边,用嘴轻咬着他衣摆,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欧阳夏低头,笑道:“你倒是跑得快,不是刚吃,难道又饿了?”
欧阳信英望过去,阳光从窗棱穿梭过来照在他的身上,少年披着光芒,低头望着脚边可爱的小鹰。
不知为何,她笑了,这一刻多么美好!
金果仿佛听得懂他的话,嘴咬着他的脚就想上去,未丰满的翅膀扑扑的挥动。
欧阳夏将开好的药单递给丫环拿好,弯身将它抱起来。
金果很粘他,迅速依向他的手臂,死死捉住他不让自己掉下去。
欧阳信英轻声道:“阿夏,它是个公的,还是母的?”
欧阳夏倒没有想过,于是他看了看,笑道:“姑姑,好像是个姑娘。”
鸟类公和母从嘴,还有尾巴,脚处可以看出来,母和公不一样,分别有些大。
看鸟类公母他还是在部队的时候班长教的,很容易认出来。
“姑娘?”欧阳信英差点被他的话逗笑,道:“人才唤做姑娘?是只母鹰才对。”
欧阳夏抱着金果,道:“姑娘多好听啊!我家的小姑娘,金果!”
欧阳信英实在不想再说他,由着他吧。
欧阳夏望着她闭上眼,轻笑道:“姑姑不必担心,凡事有我们,你安心养伤就好。对方既然出手一次,就会再次出手。”
这驿馆他里里外外全部都打得结结实实,只要那杀手还敢再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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