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请父皇赐婚。”
司正棣此刻如为弟弟婚事操碎心的兄长,表情十分关切和热爱,看得另外几人当真是鸡起飞起,寒毛直竖。
欧阳夏垂眸轻笑,太子殿下如此关心司正南的婚事,也就说,这里面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嘴角微勾,看样子,过几天的寿宴上,他定然会发现什么的。
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很快天色渐黑,侍卫掌灯,整个院落又明亮如昼,他们一路喝到半夜,此时欧阳夏和司正南都有些醉意,连韦传都微醺。
司正棣也有了醉意,侍卫们扶着他回屋休息。
欧阳信英和酒量极好的周正东各扶一人回自己的院落,侍卫们迅速将院子内的火浇灭,收拾干净。
待他们院门关闭,确实里面只有自己人时,韦传瞬间清醒过来,唯有欧阳夏是真的醉了。
欧阳夏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身体如此不能喝,他喝的还是果酒,竟然都头晕目眩的。
抚着额头靠在他家姑姑身上:“姑姑,快给我醒酒汤,我好难受。”
“好。”
欧阳信英和周正东将他扶到床上躺好,随后亲自调醒酒汤。
欧阳夏醉躺下来就没再支声,周正东和正在喝茶解酒的韦传道:“这太子殿下卖的什么药?”
“不管他什么药,反正我们都接着。”韦传才不怕他,太子殿下只要没登位就没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的陛下人英明睿智,又没有到耳聋眼迷煳的地步,以他的个性再如此下去,第一个收拾他的一定会是皇帝陛下。
周正东望着床上醉得脸色通红的欧阳夏,十分担心:“平时太子殿下可看我们不上眼,现在强行将我们唤来这里,我总有不安的预感。”
韦传点头,道:“阿夏说,太子殿下想针对的,可能是阿南。”
他们三个也出身显赫,到底手里还没有实权,太子殿下急于掌握权势,看不上他们几人。
司正南就不一样,同胞兄弟,有权力,再怎么没背景都有资格继承皇位,这就是太子殿下的刺。
其他几个背后强硬,确实不好对付,可阿南不一样,他没有母家背景撑腰,如若不是有敬亲王护着,只怕骨头都不知埋入那块无名地里。
周正东摸着下巴,望向床上醉酒的欧阳夏,语重深长的道:“自从边境逃生回来,感觉阿夏变了好多。”
比以前更聪明,更有心计,手段更是狠戾,还听说会医术,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当真以为这是个假的阿夏。
“能不变吗?死里逃生,连直觉都可怕不少,一猜一个准。”
“之前在船上他还跟着提过,太子针对的可能是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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