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延安帝神情平常,显然这位回来也是打过招唿的。
门缓缓推开,一位与欧阳贵十分相似的高大男子走进来,一袭官袍,表情沉稳,身后还跟着庆子和一个欧阳夏未见过的瘦矮男子,看样子该是那所谓的医馆伙计。
欧阳肃望着哭红眼的母亲,再看看冷眼扫过来的欧阳夏,恭敬跪于陛下眼前:“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刚好,都是一家人,要理的话聚在一起捋得更清。”
“谢陛下!”
欧阳肃站起身,来到汪氏身边轻轻将她扶起来,沉声道:“母亲,您受委屈了。”
“我的儿啊!”汪氏搂着他,悲伤的哭着。
欧阳肃昂头望向延安帝,道:“陛下,臣的母亲向来身子娇弱,近期又中风有所不便,可否让她先坐着回话。”
“准了。”
延安帝的话刚落下,就有太监搬椅子过来,让汪氏坐着回话。
庆子和伙计一进来就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上一分。
汪宰相望向庆子,朗声道:“庆子,你不必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有陛下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是,,小的一定言无不尽!”庆子颤抖着声音,紧紧趴在地上。
第66章 我也有证人
延安帝捋着胡子,不怒而威:“你就是庆子。”
庆子明显身子一颤,惊慌颤牙道:“是,,是奴才!”
延安帝朝着刑部尚书看一眼,他随至上前道:“你说你家世子爷让你给汪氏下毒,可是真?”
“是真!”低头,庆子汗如雨下:“奴才原本是恒郡王妃家的奴才,因其担心世子爷,就让我迈子及其他两个家仆暗中进入唐国公府。就早上时分,江笑回来递给奴才一小包药,说是要老夫人好看,让她再病些时日。江笑乃是世子的心腹,我们哪里敢反抗,只得遵之。可小的真不知道这是毒药,要是知道的话,奴才,奴才死也不敢啊!”
伏在地上,庆子哭着,泣声中满是无辜和悲恨。
刑部尚书高真再道:“庆子,你可有证据证明?”
庆子摇头,道:“奴才没有,不过,不过这位伙计可以证明的,当时江笑说如若这包不小心没下到,可以到三离医馆找叫做小铁的伙计让他拿。”
高真指向他后面的伙计,道:“可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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