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书的手一顿,司夜凛继续看书:“不想知道。”
凌水却在想,您这哪是梦啊,就是真实干过的事情。
欧阳夏抱着被子,侧躺望向他,双眼泛笑:“我梦见我好像,亲了凛哥您老人家。当时啊,您十分享受。”
“胡扯!”
司夜凛眸光落在字上面,脑海里泛起他艳红的唇轻咬他喉结的那一刻,一股邪火从下腹升起,忙用暗力压下,表情风波不惊。
欧阳夏见他坐在窗边,斜晖映着五官有了三分的朦胧感,不知为何,他笑了。
凌山端着温热的粥过来,坐在床边道:“世子,属下来喂你吧。”
他刚解毒,身子绵软无力,根本坐不起身。
欧阳夏却昂躺,修长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道:“我想让你家主子喂。”
凌山和凌水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望向司夜凛。
司夜凛不语,继续看书,仿佛大家看的不是自己。
欧阳夏见他不为所动,手枕在脑后,笑望向司夜凛:“凛哥哥,你手上的弩箭可是非我才可,我要是气病了,可能又会病十天半个月,而且是下不得床那种。”
“你在威胁本王。”司夜凛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发现对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故意而为。
挑眉,欧阳夏点头,道:“所以,凛哥哥,麻烦你了,为了你的弩箭。”
哈哈,,他就喜欢看他为难的样子,欧阳夏表示极爽。
司夜凛脑海里满是他咬着自己喉结的那刻,不自觉咽下唾沫,站起身走向床边。
这个小东西,总是能让自己变得不像他自己。
接过凌山手里的青玉色碗,坐在床边,勺粥放到他的嘴边。
欧阳夏也不娇情,张嘴喝下,第一口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二话不说吃起来。
一碗小清粥很快喂完,凌水递上丝帕退到边上,此时二人心中对于欧阳夏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
自从边境相遇开始,他们强大的主子不知为何总是能被世子压制住,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作一物克一物。
欧阳夏刚碰到枕头又再次沉沉睡过去,连司夜凛都未看一眼。
凌山小声道:“主子,当真不用请御医吗?”
“无妨,御医刚才说过这是普通的蛇毒,睡几觉身子恢复就可。”
御医之前已请过来,此时能吃能睡这是好事。
司夜凛抬眸望向凌山,道:“我写封折子,你亲自送入宫中。还有,莫要提及世子的事情,只说变数出现就可。”
“属下知道。”
他跟随主子多年,自然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司夜凛起身回到刚才坐的地方,执书继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