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小小年纪都如此厉害,那将来跟着他不是衣食无忧。
这一刻,于和富十分后悔自己的背叛。
欧阳夏一脚将他踢开,笑道:“如若现在你说,我留你一条命,不然的话,刑部内你绝不可能活着回来。”
刑部?蓦地软倒在地,于和富眼里满是惊恐。
刑部关押的都是重犯要犯,凡是进了里面的根本没有人能活着出来。
跪倒在地,于和富颤抖的道:“小的,小的是这个月接触的,当时老夫人派人来我这里,意思是让人投靠他。她们说夫人不可能活着回来,如若我先投靠的话可以让我多管几个铺子,当然也会有分利之类的。小的,小的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答应他们,香膏的事情也是如此,世子,世子。”
江笑抽出长剑抵向他,狠声道:“如若再靠近爷,我就杀了你。”
于和富被他眼底的杀气镇住,不敢上前,只是可怜巴巴的望向欧阳夏。
欧阳夏让人写好供词,然后让他画押。
将东西折好放入袖袋内,欧阳夏道:“香膏内放毒的事情你自己跟官府说吧,我不想理会这些事情。”
说完站起身往外面走去,于和富都没回神。
等他反应过来欧阳夏都迈出门槛,勐然跳起来追出去:“世子你听小的说,小的错了。”
他刚摸到门边,就被欧阳夏带过来的家仆扑倒在地,然后用绳子绑起来,再用破布塞住臭嘴。
欧阳夏站上马车,看一眼里面的欧阳森,转头望向于和富:“看在你够坦白的份上,我会让他们留你一条命的。”
说完不再理会他,让江笑驾着车离开。
至于于和富,家仆们直接将他绑到府衙交给知县,再将供词呈上后才离开。
欧阳森透过帘子小缝看着被扭送上牛车的于和富,很是不解:“哥哥,为什么要捉于掌柜?”
欧阳夏望向他,道:“这小子和大嫂联手在我们店铺里的香膏下药,阿森我告诉你,身为主子,对于这些背叛自己的下人不要留情。大嫂害我们,我们对她们也没有必要有情,你要记住,身为男子要多读书,多用脑子,要细细观察别人的性子,这些将来会有大用。”
欧阳森用力点头,微挑眉道:“母亲说我们是权贵之子,绝不能被个下人牵着鼻子走。”
“说得对。”手曲起轻刮他的鼻子,欧阳夏觉得他挑眉的动作甚是可爱:“生在权贵之家是我们的幸运,但也不能因此而作贱别人。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部分是有脑子的人。将来你长大掌事后要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街边的乞丐。”
有时候翻船的不是什么大风大浪,反而是习以为常你避之不及的臭水沟。
如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何等霸气,谁会想到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朝代最后会被一个小小的亭长给结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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