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了司夜凛一眼,转头往外面走去。
“等下。”
就在欧阳夏想着等下先向侍卫借几把刀出去应付一下时,身后的男人出声。
停止步伐,意外转头:“怎么了?”
司夜凛看了凌山一眼,没有再说话,端起旁边的热茶喝起来。
凌山来到欧阳夏眼前,道:“欧阳公子,您不该在主子沐浴的时刻闯来的,上一个现在坟头草已长得比您还高了。”
“然后呢?”挑眉,欧阳夏听出他的意思是说眼前这位亲王手下留情了。
想起这个男人的个性,确实手下留情了。
凌山继续道:“您可否让我们看了下您的后肩?”
“什么意思?”双手环胸,欧阳夏有些没反应过来。
凌山解释到:“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确定一下您的身份。”
“我的身份?”
欧阳夏明白过来,他们当真认识自己,不,正确的来说,也许是认识这个原身的父亲。
点头,轻脱下衣服,男人的身体嘛,没什么好看的。
司夜凛看到了,那雪白如玉的后肩上,有一个奇怪的胎记,似花又似雾,十分怪异又美丽。
凌山转头,朝他点点头:“主子,确实是唐国公的嫡长子。”
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全部成为事实。
至于怎么从个体北多病的公子成为能一撂十几大汉的少年郎,他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你们最好给我解释一下。”将衣服穿好,欧阳夏眉光有着不悦。
凌山作揖道:“白天在街上见您,我们就知您是唐国公嫡长子,只是有怀疑。因为您以前身子有些孱弱,才一二个月不见竟然能撂倒十几个大汉,而您身后的胎记是独一份,属下刚巧见过,才确定您的身份。”
刚才主子不悦,所以才有了后续,查清楚了自然不能当作没看见。
呵呵,感情之前是在试探他:“然后呢?”
凌山向他表明:“唐国公,也就是您的父亲,是我家主子一派的。”
欧阳夏恍然,感情他遇上这原主父亲的顶头上司。
凌水出声:“不然的话你以为今天你能活着从池子里面出来吗?”
正因为唐国公的身份,主子才没有杀他,还调戏主子,活腻了吧。
放下茶杯,司夜凛冷眸扫向他,有些不悦:“坐下。”
欧阳夏听到外面的响动,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眸光浮上三分的微笑。
看样子,他今天的运气,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