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容玉洛刚刚押回容府的时候,他少年意气,对于强权是憎恨的,相应的对于容玉洛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可是后来因为美人欢的作用,他不得不被容玉洛掌控在手心里,不得不说那时的他除了心理上的屈辱,还有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是知晓自己在容玉洛的面前不过是一个替身,可有时候平燕公子还是会想,自己有没有可能真正的代替容玉洛心中的那一个正主?他觉得自己也不差,纵然那位是陛下,可是比不得他在容玉洛身边伺候的这些年……
于是,平燕公子在心里有了期待。
可是现实往往没有人心中想象的那般美好,在容玉洛的心里,平燕是且只是一个替身,甚至他的存在便是同逗趣儿的宠物一般,只能被容玉洛唤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拥有任何的自由思想。
但是这一刻看到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容家嫡女,竟然这般同武帝说话,平燕心里还是升起了嫉妒。
他眸子里充满了阴沉,像是风雨欲来前的阴霾,丝毫不见任何的光。
而站在容玉洛身前的武帝则是眉头皱在了一起,正待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白渺捏了捏。
“怎么?”立马,武帝将视线放在了白渺的身上,连此前身上不虞的气息也收敛的一干二净。
白渺扯着武帝的袖子后撤,随即自己站在了涂修霆的身前,没两步就走到了铁栏杆前,直直对上了容玉洛的眼睛。
“怎么?小男宠有话说?”就是身陷牢狱,容玉洛也不见露怯,“你是叫什么来着?白什么?哦,对不住啊,我总是记不住那些低贱之人的名字。”
这般赤裸裸的羞辱与挑衅,可是落在了白渺眼里,却惊不起任何的浪花,“容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白渺。”
眼见对方沉得住气,容玉洛不由得眯了眯眼。
白渺继续道:“容小姐为什么觉得只有你配得上陛下?你算什么?你哪里配得上?同我相比,你不过是败落的世家贵女,而我则是大胤新兴的国师;你曾经盛名传播皇城,而我如今名声遍布大胤;你精通琴棋书画、会写诗作赋,而我能造流笼、火墙、竹纸;这般一算,你似乎也没有什么超得过我,不是吗?”
见容玉洛想反驳,白渺却是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再者,我们抛开才艺,说说德行。你在容府亵玩男宠、荒淫无度的时候,而我不染纤尘、冰清玉洁;你在容家大肆敛财、搜刮民脂的时候,而我心怀百姓、造福一方;你在各地贩卖人口、偷逃赋税的时候,而我陪在陛下身侧卿卿我我、宛若鸳鸯……既然这般,容小姐,你觉得你哪里比得上我?”
自从当了国师,论装逼和自恋白渺从来没有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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